清奴奴的身子,看清每一絲每一毫。再請牢牢地記住奴奴的身子,記住每一絲每一毫!”
……
天,大亮!
小道士睜開眼。
他看向懷中的可人兒。卻見不知何時,可人兒已穿上了衣服,還穿戴的整整齊齊。
看著可人兒臉上的羞澀和幸福,小道士不由寵溺地刮了一下她的小臉,笑道“柔兒啊,你可總是讓夫君我,大吃一驚??!”
這一驚,的確是,非常小可!
那般嬌俏的可人兒,那般羞澀的可人兒,昨晚一夜激戰的結果,卻是小道士大輸特輸,無力再戰,無奈投降!
這個,怎可能啊!
要知道,小道士可是至陽之體。那方面的能力真真是,舉世難逢敵手。沒看見,連許若雪這絕世女俠,也只能在他身下雌伏嗎?
可結果,他卻敗給了一個,那般嬌柔羞澀的可人兒,還是一個,“碧玉初破瓜”的可人兒!
這真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嗯,柔兒這丫頭,有前途,有前途?。∥蚁矚g!
心中喜歡的小道士于是賊兮兮地笑道“寶貝柔兒,起床啦。若再躺著,我可就當你,是在挑戰為夫哦!”
邊說著,小道士的手邊不老實了起來。
可不老實了好一會,柔兒竟還是未曾醒來。
小道士停住手。
他的臉色漸漸凝重。
不對,大不對,再怎么樣,柔兒都不應全無反應?
一個念頭猛地竄進了小道士的腦海中,他身子猛地一顫,手立即按在了柔兒的額頭上。
然后,他的手,閃電般地收回。
他顫聲說道“柔兒,我的寶貝柔兒,你,你的魂體怎地不在肉身里?這樣不乖哦,一大早就跟道士哥哥玩捉迷藏?!?
他猛地從床上跳下,幾乎連滾帶爬地拿起桌上的鬼珠。
他凝神一感知,鬼珠中,竟也是空蕩蕩一片。竟也是,沒有那可人兒!
小道士如遭雷擊!
現在近值正午,陽氣大熾,柔兒的生魂不在肉身里,也不在鬼珠里,那去了哪?
她去了哪?
似想到了什么,小道士匆忙地披上衣服。他沖出新房,大喊道“若雪,許若雪,你在哪,在哪?出來,你給我出來!”
“我在這!”聲音,卻是在頭頂上響起。
小道士抬頭一看,這女俠竟是坐在屋頂上,身旁還亂七八糟地放著好些酒瓶。
見她絲毫沒有自己下來的意思,小道士氣沖沖地爬上屋頂。
等他好不容易上去,還不待開口喝問,許若雪就當頭說道“柔靜縣主不是我逼走的。我許若雪再是膽大,也不敢碰觸你的逆鱗!”
柔靜縣主不是我逼走的?柔兒竟,竟真的走了!
這一下,小道士又急又怒又慌,他急急問道“柔兒去了哪?”
許若雪抬起朦朧的醉眼,醉笑道“還能去哪?自然是臨安?!?
小道士頹然坐倒在屋頂上,苦笑道“我真是傻。是啊,不是臨安,還能是哪?”
他呆呆地看著東方,一時還不敢相信昨晚一夜風流,恩愛無限??梢挥X醒來后,心愛的人兒卻已遠赴天邊!
“哎,此去臨安,何此千里!柔兒不過是芊芊弱子,若是路上遇到風險,她,她可怎生是好?不,不行,這樣絕不行。”
許若雪打了個酒嗝“你以為柔靜縣主跟你一樣傻!她說了,會先去巴州,找柳清妍。柳清妍似她如妹,定然會出手相助,護她前去臨安。”
得知有柳清妍,小道士心中放心不少。只是想到上次再見時,柳清妍只能飛出鬼索兩根。想她實力巔峰時,可是能飛出鬼索六根。這樣實力銳減之下,能護得住柔兒的周全?
他心中擔憂,急怒交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