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說道“若雪,柔兒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你為何要答應她,為何還要幫她瞞我。你啊,糊涂!”
許若雪怒道“這事可不是我提出來的。前晚剛一見面,柔靜縣主就說了這主意。我當時遲疑,柔靜縣主卻說,你我二人現在身處兇險之中,自身都難保。她若和柳清妍一起前往臨安,反倒安全得多。再說,你我即便去了臨安,也不能助她求見當今皇后,去了其實也頂不得大用。死道士,她說的難道就沒道理。”
小道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細一想,無奈點頭。這兩女都是魂體,柳清妍若是不惹是生非,此去臨安,那是當真安全。
許若雪喝了一大口酒,冷冷地看了眼小道士,說道“柔靜縣主告訴我,不知為何,她若是以生魂之身修煉仙術,修為越精深,生魂便越難回歸肉身。但是,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你,她又不得不苦修仙術。這一次她僥幸還能回魂,可此去臨安,再回來時不知要多久,那時,她定然再做不得女人。所以她求我一件事,她求我許她,一夕之歡!”
“我自然大怒,一口回絕。可她說,即已與你拜堂成親,那今生今世,不管我怎么想怎么做,她此心即屬你,此身亦屬你。若我執意不肯,不過是讓你和她,在心中留下永遠的遺憾。若我高抬貴手,讓她將這一生的清白,托付給這一世的愛人。此恩,她定會銘記在心。”
“聽她哭得可憐,說得動情,我一時心軟,便,便答應了!”
“呵呵,我竟答應了!”
原來如此!
怪不得,那般羞澀的柔兒昨晚說“夫君,請細細地看清奴奴的身子,看清每一絲每一毫。再請牢牢地記住奴奴的身子,記住每一絲每一毫!”
怪不得,那般嬌柔的柔兒昨晚如此瘋狂,瘋狂到不顧自己的性命。她定是想,在這一夕之中,用盡一生,所有的!
明白過來后,小道士不由地,潸然淚下。
柔兒啊柔兒,我那情深意重的可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