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們練的都是上三門的武功,又是同齡人,又是編號考試的種子選手,實力不相上下只在伯仲之間,可謂是最直接的‘競爭對手’,我要是他,今天被你贏了,就他媽跟吃了屎一樣難受。”時天意味深長的嘆口氣,幾步跳上直升機,戴好通訊耳麥。
“哈,哈,沒想到這小毛賊編起瞎話來頭頭是道真是的,”袁安指指時天,心虛的給自己打著圓場,回頭看著勞拉說道,“對了咱們?yōu)槭裁床蛔⒍虐才诺娘w機,有必要這么浪費包一架私人飛機嗎?你給克林頓漲了多少工資啊?”
“我們家的金庫都滿了,金子和一些古董只能被迫埋在地里,所以我這并不是浪費,這是克林頓幫我的忙,愿意委屈的漲上十倍工資,幫我們家族處理那些怎么用都不見少的數(shù)字。”
“所有的吹牛皮當中,我愿稱之你為最強。”
袁安抿嘴點頭,豎起大拇指。
說說笑笑間,四人上了飛機。
如今已經(jīng)有了正式編制,克林頓也不再炫技,將直升飛機開得四平八穩(wěn),但駕駛風格雖然起了變化,嘴碎的毛病卻沒有改變,一路上也不忘介紹落基山脈那繁榮有序的自然風光。
克林頓嘴碎,飛機上有個比他還能嘮的時天。
就在二人一陣嘰嘰喳喳的閑扯中,直升飛機躍過落基山脈,飛到了加利福利亞的上空。
作為美國第三大洲最主要的城市,加利福利亞一向是堪稱“人間天堂”的度假圣地,有各種富豪政商大明星扎堆,當然也有各種三教九流的本地幫派安家,而其中最出名的當屬“暴走族”。
它的前身是一個由二戰(zhàn)退伍老兵組成的加利福尼亞摩托車社團——pob和其他幫派在加利福尼亞小鎮(zhèn)豪利斯特進行賽車比賽,警方不由分說逮捕其中一名車手后,引發(fā)了超過400人的幫派集會。
他們打砸當?shù)鼐郑u擊監(jiān)獄,逼迫當局釋放被捕車手,轟動整個米國。
當?shù)孛襟w稱呼它們?yōu)椤暗鬲z天使”、“異教徒”、“歹徒”、“惡棍”,但叫得最多的,流傳后世的還是那個最簡單易懂的稱謂——“暴走族”。
自警方妥協(xié)放出被捕車手后,pob的壯舉令當時迷茫的米國年輕人變得躁動,各種暴走族幫派如雨后春筍般出現(xiàn),他們穿著無袖皮衣,牛仔褲,常年戴著墨鏡和頭盔,胡子蓄得老長,總是騎著震天作響的摩托車成群結隊的在街上發(fā)出吵鬧的轟鳴。
米國摩托車協(xié)會還專門為此專門發(fā)表聲明,稱“全米99摩托車手都是守法公民”,但這些幫派隨即宣稱,自己就是那1不守法的公民。
他們不是黑手黨那樣在背后手眼通天的存在,而更屬于“雇傭兵”性質(zhì),負責執(zhí)行各種幫派給到任務,負責的是臟話累活和那些最見不得人的勾當,整天與色情毒品和暴力打交道。
如此工作性質(zhì)決定了他們的脾性卑劣暴躁。
更別說,他們每個人都是本地的純種白人。
都是最惡劣的種族主義者。
克林頓機長雖然是加利福利亞人,但常年都在媽港跟著黑鷹做事,而黑鷹說起來并不算黑幫,只能算是一個游走在灰色領域的中介老板,而且對下屬向來職位明確,賞罰分明,從來不需要手下的人打打殺殺。
因此嚴格說起來,克林頓機長還是第一次沒有通過黑鷹老板的介紹和庇護,自己主動聯(lián)系當?shù)氐膸团伞?
而這剛剛找到新工作所以主動請纓想要掙表現(xiàn)的自不量力舉動,想不出岔子都難。
在克林頓的安穩(wěn)駕駛下,直升飛機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耐T谝粋€規(guī)模不小的機場上。
機場四周都掛著醒目的旗幟,上面是一只張著血盆大口的狗。
“這支叫‘鬣狗’的暴走族主要是負責加利福利亞‘黑機’航線的,加利福利亞的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