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女人走私潛逃幾乎有一大半都是他們組織運送,我初步交流了一下,人都還挺不錯……”克林頓掀開機場草地帳篷的門,看清里面的情況后,忽然一愣,停止說話,隨即臉色大變,哆哆嗦嗦指著前方,用英語問道,“伊斯特,不是說只有你一個人嗎,為什么……為什么你們會在這里開暴走會?”
那個被叫到名字名為“伊斯特”的戴著黑色頭巾,留著花白胡子,從無皮衣袖中伸出的雪白手臂上紋著一堆種族主義圖案的中年男人將手里的啤酒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站起來,滿臉不屑的看著克林頓:“那你又是為什么不告訴我,你要送的‘貴賓’是幾只棕皮黃皮的豬,偏要我自己查你的底細才知道?”
而隨著伊斯特的話,帳篷內十來個同樣打扮的正在喝酒抽煙的暴走族大漢全都站起身,手里拎著各種各樣的家伙,臉色不善的看著克林頓以及袁安他們。
“你……你接待我的時候可從來沒說有什么是‘拒載’的!”
克林頓暗自叫苦,想起在“鬣狗運輸公司”瞧見西裝革履人模人樣伊斯特的場景。
常年在媽港那種以金錢為重的地方待久了,克林頓一時有些淡忘了“種族主義”這回事,竟天真的以為這些本地的幫派應該也會以“賺錢”為主,不會節外生枝——何況這次勞拉家族給的酬勞也十分豐厚,是市場價的三倍之多,于情于理,人應該都不會跟錢過不去。
但現在,在看到鬣狗幫這明顯準備搞種族活動的架勢后,他有些著急了。
著急的當然不是暴走族的人立馬就要揍他們一頓。
而是自己這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這么被無情澆滅,令自己在勞拉小姐面前丟臉。
“呵,如果我跟你說了,你會主動領著這群令人作嘔的蠢豬到我這兒,被我打斷點什么扔出去嗎?”伊斯特滿臉微笑,手里的鋼管很有節奏的敲打著地板。
“你他媽的……”心念一動間,克林頓知道這時正是掙表現的時候,哇哇叫著,張開雙手沖上去。
他是退役的空軍,真要打起來,干倒屋內兩個半人或者逃跑沒有什么大問題,但他并沒有想過真的要打。
對著伊斯特,克林頓雖然嘴里叫得熱鬧,但卻刻意張開雙手,露出胸膛——而這個姿勢明顯就是想讓伊斯特踹他,而伊斯特也沒多想,抬起一腳就踢到克林頓的胸口上。
克林頓早有準備,提前收力往后仰倒,配合伊斯特這一腳的威力,向后翻滾了好幾圈,灰頭土臉的滾到勞拉腳下。
“勞拉……小姐……咳咳咳……”克林頓捂住胸口,看著勞拉,面帶苦色,咳得震天作響。
他的苦情戲已經演出完畢,接下來就要輪到這群“怪物”來殺青了。
果不其然,滿臉黑線的勞拉伸出手彎下腰,將克林頓攙扶起來,盯著前方的伊斯特,一言不發。
而對面的伊斯特看清勞拉的穿著打扮和相貌后也是口出污穢之語,不停的吹著口哨。
“怎么啦怎么啦,他媽的他怎么踢我家機長?剛剛你們嘰里呱啦一大堆在說個啥?”袁安聽不懂英文,根本還在狀態以外,扶著克林頓的后背,左看右看,不知所云。
這是要,打架?
“……噗,真是找死,我上一次聽到這個稱呼,還是在李小龍的電影里呢。”聽得懂英語平時沒心沒肺但祖國榮譽感極強的時天此時也動了真火,氣的笑出聲來,回過頭,將帳篷的拉鏈門拉上,手指捏得咔咔作響。
“媽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這群白東西要干什么?”袁安攤開手看向二人,急得要死。
“他們是種族主義的狗雜碎,剛剛罵你和時天是黃皮豬,罵澤本是棕皮豬,準備‘欺負’我們呢。”勞拉回過頭,看向袁安,滿臉無奈的聳聳肩。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