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不能抵酒錢。”她將一顆玄色蚌珠放在桌上。
小哥絲毫不客氣,將蚌珠收到抽屜里后重新拿起剛被沉月擱下的酒杯,再一次放入沉月手中:“美人若不急著走,我倒是愿意做個(gè)傾聽之人,比如說說讓美人沖動的緣由是什么?”
沉月捏緊手中杯,一飲而盡,小哥再斟滿,再飲盡……連五杯后,她長長呼出一口氣,趁著開始襲來的酒意,將滿腹牢騷道出:“我被人占了便宜,非但不氣,腦子里還揮不去他侵犯我時(shí)的模樣和……觸碰的感覺,你說,到底為何呀?”
小哥了然:“美人是想知道,你在意的到底是男女歡愉之事亦或是那個(gè)人。”
也許是吧,沉月點(diǎn)頭,思緒一片混沌,這什么酒,勁有些大。
又聽小哥道:“那美人想要我如何幫你驗(yàn)證呢?”他將自己薄如蟬翼的外衫褪下,“是用親吻,還是用身子。”
沉月雙眼迷蒙,扯住小哥的衣帶將他拉向自己,借著剛下肚的酒意壯膽,兩人一齊倒入床榻。
小哥赤著上身擁她入懷,眉眼笑得柔媚,一只手騰出來作勢要解沉月的衣結(jié),薄唇眼看要壓下……
沉月的酒意被小哥熾熱的鼻息噴去了八分,她猛然驚覺自己的荒唐行徑,正要推開身上那人,突地房內(nèi)燈火全滅,連驚慌失措的情緒都未上來,又見燈火全部自行點(diǎn)燃了。
小哥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容與面無表情地坐在床邊。
沉月大抽一口氣,下意識抓緊被子縮去床角,一如第一次見他那般。
“花娘不做改尋花了?”
容與的聲音聽不出起伏。
沉月卻惱羞成怒:“你跟蹤我!”
“又如何?”
“出去!”
“不出又如何?”
“你不出我出!”
容與抬手橫在她面前,阻下她:“行房這種事,我可以教你,無需找他人。”
“我就是要找他人……”沒有說完的,沒有經(jīng)過修飾的實(shí)話如潑出去的水,難以收回。無意外觸及了怒意已達(dá)臨界點(diǎn)的暴君底線。容與猛握住沉月的雙腳,將她扯了過來,撲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