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不是這種地方,只要是男的都不行!”容與厲目似劍。
沉月都依他,先脫身為上,等離了天重海,她就回月境再也不出來,反正她已不欠容與什么,無理無由的,他也入不了月境。
要比心思多,容與怎會輸她,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同她磨秏。
再一次權衡下,沉月又回了海宮繼續養傷,容與為防她再亂跑,干脆自作主張直接搬來同沉月住在一個院子,并在院外封了兩層結界,禁止任何人入內打擾。也就一天的功夫,他倆的流言蜚語就成了這會兒海宮里的熱門話題。
孤男寡女,若不是那種不可言喻的事,為何封結界?還封得嚴嚴實實,也怪不得人家添油加醋,人人都在傳少兒不宜之事。
容與似要把這五年的思念和委屈都發泄出來一般,整日圍在沉月身側,看她睡覺,看她療傷,看她洗漱,看她梳妝……時不時趁她不備就來抱她,親她,撓她,嚇她……沉月由最開始的怒斥到最后由他去,已然把容與當空氣了,也是想著等容與膩了沒準就自己走了,反正她欠他的,親一親,抱一抱的事無傷大雅。
不過說到底,沉月其實并不討厭他的碰觸。
到第三日,仍未見游光回來,沉月今日起得早,記起昨夜貪了幾杯果酒,昏昏沉沉睡在了院中的亭子里,今早醒來卻是在屋里,想又是某人的作為。
現下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體內的玄火晶氣息雖有殘留,已不影響靈法恢復。沉月打算出屋拿容與設的結界練手,卻瞧見一婢子在院外來回渡步,顯得有些焦急。
體內的靈法確實回來了,沉月輕而易舉破了容與的結界,那婢子一看到人,立馬欣喜地奔上前,急道:“早些時候來了一位仙者,看名帖是月境水宮的施微神君,說是大帝到處找您,似有急事。”
“施微?男的女的?”容與突然出現在沉月身后,冷不丁冒一句。
近日的流言蜚語無人不傳,無人不聽,那婢子好奇地來回打量起兩人,后驚覺放肆,才退后伏下身回容與的話:“是女子。”
“那去吧,早些回來。”容與打了個呵欠,寵溺地刮了一下沉月的鼻尖:“昨晚你折騰死我了,我得回去補眠。”
沉月知他是故意想讓人誤會,只將白眼一翻,不做解釋,朝婢子道:“引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