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
沈辭手中的長柄火柴被點燃。
此時的hunter高空清吧內(nèi),還未到營業(yè)時間,大門對外緊閉。
門內(nèi)。
身著黑衣的打手將門守好。
地上,一個雙手被反捆的男人被打的鼻青臉腫,跪著,嘴里被塞了塊兒破布,不斷嗚嗚嚷著,從表情看似在求饒。
沈辭坐在暗奢的灰色沙發(fā)內(nèi),黑色襯衫襯的他表情更冷。
他一根根點著長柄火柴,冷峻五官明明滅滅,毫無溫度可言。
面前桌上,還扔著兩小包被分裝袋分裝的小藥丸。
不遠(yuǎn)處吧臺,陸非白夾了兩塊冰桶內(nèi)的冰扔進威士忌里,有細(xì)碎的碰撞聲響起在這安靜的環(huán)境里,危險至極。
陸非白一個眼神,有打手上前將被捆男人嘴里的破布拽出來。
“小辭爺,小辭爺我錯了,你饒了我這條賤命,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哐哐哐的拿腦袋撞著地板,不一會兒就見了血。
沈辭手中火柴光滅了。
男人辯解的話在他的沉默里更顯蒼白,聲音也越來越小。
“我以為……”
沈辭忽然開口,略帶沙啞的聲音聽在旁人耳中更像是催命符。
“我的規(guī)矩j市沒人不知道。”
他的每個場子里,不允許有這種東西出現(xiàn)。
“我真的錯了,小辭爺!”
男人嚇得眼淚鼻涕雙雙淌下,混在臉上惡心極了,直到如今他才真正懂得在j市‘小辭爺’三個字意味著什么。
可惜,太晚了。
陸非白喝了口烈酒,一個眼神遞過去,自有打手上前將那男人拖走。
至于拖哪兒去……
呵,誰知道呢?
“阿辭,你那個小同桌可不簡單啊。”
陸非白走過來,靠著灰色沙發(fā)。
周家千金,從小癡傻,送到鄉(xiāng)下,剛被接回。
除了這簡單的十六個字之外,竟是再無可用的信息可以查到。
更有意思的是,她竟一天學(xué)都沒有上過?
“別再去查她。”
沈辭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
陸非白剛想說什么,手機鈴聲卻突然響起,打破平靜。
剛接起,他的臉色就變了。
沈辭皺眉。
“阿辭,我奶奶她……”
等到掛斷電話,陸非白手指都在顫。
“病危!”
同一時間,一中。
講臺上教歷史的老頭兒正背對學(xué)生寫的起勁兒,至于下面,化妝的、睡覺的、玩游戲的……反正除了學(xué)習(xí),干什么的都有。
涂松正打著游戲,一個紙條扔到他腦門上。
“操。”
一個大招放歪了。
正想發(fā)怒,卻見扔紙條的人臉都急紅了。
涂松嘴里罵了兩句還是打開了紙條。
等到看清楚上面的字,騰的一聲站起身來。
“涂松,你干嘛?”
歷史老師吹胡子瞪眼。
“老師,我尿急,憋不住了!”
說完,也不管老師同意不同意,涂松捂著肚子就朝教室外面跑出去。
而還留在桌上被展開的紙條上寫著……
漾姐發(fā)飆,女廁所,速來!!!
涂松很快跑到廁所門口,等到看清楚里面情況,差點沒一口氣憋過去。
只見面無表情的周漾正將一個男生的腦袋摁在盥洗盆里,如果不是對方還在咕嚕嚕的冒泡掙扎,他真以為他要死了。
“漾姐……”
涂松后半句都沒敢說出口。
她可真是個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