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溢,還有些算不得名貴的江東特差,最后就宣布放行,還讓自己麾下大將蘇飛親自送行。
當暨艷將這個消息告訴張溫的時候,只得到了一個,世家子的臉面這種在暨艷看來十分胡鬧的理由。
“世家子....貪鄙的世家子...荊州如此,江東又當如何。”
恐怕連張溫都不知道就是這么一件事情,更加堅定了暨艷心中的那種無上正義之感,他要肅清江東的天!
當然,這已經是后話了。
從公安離開之后,一行人逆流而上朝著益州而去,他們要從益州走水路進入關中,這條線是劉備麾下的袁敏耗費了足足千億錢外加數十萬巴賨蜀人用了將近十年的時間才建設好的。
為了這條路,袁敏在兩年前死于任上,傳聞他去世的那一天萬人哭嚎,有人哭倒了嘔血昏迷。
這條水路再次連接了巴蜀和關中之間的道路,讓巴蜀之糧帛錦可以縱行天下。
同時巴蜀之民也可以通過這條水路走出大山,讓更多的錢糧進入巴蜀之地,緩解百姓生存壓力。
當年袁敏去世之時,張飛親自抬棺,劉備親自迎接靈柩,曹孟德打開沿途所有關隘請袁敏回家入葬,袁家給了其家主的待遇。
袁渙親自將自己的一個兒子過繼給了袁敏的膝下讓其守靈三年。
他到死也不過就是治河中郎將,但畫像雕塑在巴蜀之地各地被人供奉,這一點也是天下默許。
有人將其與李冰,鄭國相提并論,甚至猶有過之。
“那袁敏當年不過是袁家小輩,無人知其才華,被李通帶去送予荊州當做禮物,誰知竟被劉封與蔡公兩人先后看重。
劉封不計前嫌,不問其冒犯之罪,蔡邕教導學識親自舉薦,劉玄德對其委以重任,從此換來他們兄弟一生效力。
在用人之道上,劉家父子卻又不凡之處!”
張溫走在這河道之中,雖然還未到達益州,但是看著往來商船,還有沿岸百姓耕種田壟也是感慨頗深。
當年的這里,算不得荒蕪,卻也沒有什么百姓立足之處。
是劉家父子將這里重新恢復了生機,不是繁榮,是生機。
“劉封小兒雖性格有缺,然其大節無虧,千百年來唯此一人為天下百姓找到了路,至于日后如何做那便是百姓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我江東如何才能有此良辰...”
暨艷說道一般突然感覺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朝著張溫躬身道歉,畢竟張溫也是這家族中人。
“無妨,老夫其實對這家族中人...也是頗有幾分微詞,不過此乃大勢,而且我張家世代為官也自認為對的百姓,對得起良心。
壯大,又非我等之錯,你大可不必如此....
你乃良吏,但心中有執拗,當謹慎。”
面對張溫的勸諫,暨艷躬身應諾,但是心里卻是一個字兒都沒聽進去。
這一次他們帶著無盡的希望而來,若是此行成功,他們江東便有了屬于自己的騎兵。
日后征伐天下他們也有了十足的底氣。
但在前往長安的這一路上,張溫的心情越發的....難以言表。
“為何這一個渡口又不讓我等進入?”張溫看著第四個拒絕他們停靠的渡口,實在是有些不理解這荊州到底想要干什么。
但他們如今已經走了這么遠了,一路耗費不小,若是此時賭氣返回,他們不但無法給孫權交代。
這一路也就什么都白折騰了。
無奈之下暨艷再次被張溫派了出去,打探消息,看看這一次又是何人在背后搗鬼。
等到暨艷回來的時候,他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給張溫的回答也是讓張溫久久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