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荊州各部官吏憤恨當年我等數次背后偷襲,不喜我等,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沿途渡口碼頭,便不讓我等停靠了。
畢竟....畢竟從文臺公在世的時候,我孫氏一脈就和這荊州算是世仇了。”
“這....”張溫想過許多的可能,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理由,似乎很有道理,可似乎又十分的胡鬧。
“那官府衙門便不管么!”
“官吏說,當年少君有令,荊州一切以人為本。”
“那也不是這般的為本!”張溫忍不住低聲喝罵了一句,可也知道這種事情怒罵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只能嘆息一聲之后,繼續說道。
“你去整理一下我等所帶的清水糧秣,看看還夠用多少!”
暨艷知道這是張溫打算直接穿過荊州前往益州了。
可暨艷心中突然有個想法,他有一種感覺,這件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簡單。
果不其然,當他們將自己所有的儲藏耗費干凈之前,他們終于來到了最后的一片水域,從這里再次前行不倒三十里,然后就可以進入益州。
可就在這個時候.....
“前方有數百艘大大小小的船只,將水域完全堵死了!”
“堵死了?”嘴巴干裂的張溫猛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這荊州想要開戰不成?”
“并非如此,他們都是漁夫百姓之流,也沒有戰船出現...可...可我等過不去了啊!”
“速去打探,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一次急眼回報之時,所有人都大為錯愕。
“前方修補防線,所有船只等待七天,七日之后保證放行!”
這一回人家說的很明白,也沒有索要什么東西,但是....
“我等如何再堅持七天時間?就算是如今想要返航...我等也還不去了啊!”
“報..”就在張溫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名士卒來報,“外面有一群商人前來,問我等需不需要購買糧秣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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