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你還聽說了什么?”
從他的這番態度,穆垂棠大抵知道自己是偏聽偏信了,忙把聽來的那些流言倒豆子般說了。
“昨日,屬下去茶樓小坐了會兒,便,便聽人說,虞國來的那位昭華郡主是個不太得體的。”他琢磨著換了個比較好聽的詞。
商遲抬眼看來,眼中霧沉沉的,叫人瞧不真切他的情緒。
穆垂棠有些忐忑“屬下,屬下聽說,侯爺少時經常被太子府的長姑娘欺負,那位郡主為了巴結討好長姑娘,也跟著她時常欺辱您,有一回,甚至動手打了您。”
“還,還說,八年前,有一回長姑娘上門找您的麻煩,那位郡主為了討她歡心,竟,竟然當眾親了您,都,都說那昭華郡主小小年紀便不知羞恥,說她果真是沒有爹娘教養的,竟然做出如此失德之事,難怪,她已及笄近兩年,帝君也一直未曾允諾給她賜婚,定是瞧不上她這番品行。”
眼看著商遲一張臉越來越難看,穆垂棠緊張地手腳都快不知道往哪里擺了。
但還是繼續一五一十道“屬下還聽說,那位郡主不僅如此辱您清白,到頭來,還,還倒打一耙,將這些事都栽贓在長姑娘身上,說這一切都是她逼著做的,最后帝君還受她蒙騙,竟將長姑娘送到別莊長達兩年,外間的人,都在為公子鳴不平,屬下也是一時失了分寸,所以才,才說了那番話。”
說完,他仔細盯著商遲的神情舉動,生怕公子一個沒忍住將他給弄死了。
忍了又忍,商遲一雙眼幾近猙獰。
他猛地拍桌而起“一派胡言!子虛烏有!”
許久沒見他這般生氣發怒過,穆垂棠絲毫沒骨氣地直接跌坐到了地上瑟瑟發抖“侯,侯爺,屬下知錯了,屬下認罰。”
商遲狠狠捏了捏拳頭,閉上眼隱忍道“去把白暮給我找來,你自去領罰吧。”
穆垂棠連忙連滾帶爬地跑了。
太險了,他險些以為自己要狗命不保!
穆垂棠去了沒多久,白暮便來了。
“公子。”
商遲已經壓下了漫到嗓子眼的怒氣,聲音平靜問“坊間的傳言你可聽說了?”
戰場多年磨練,白暮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只能任人宰割的小書童,他氣質沉著穩重,聞言點頭道“屬下聽說了一些,都是些不好的流言。”
商遲捏了捏眉心“這些流言是何時傳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