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來麗妃來殿外哭求,帝君便散了朝。”
放去封地的確算不得懲罰,本就是要封王離開的,但若因此降級流放便算重罰了!
“他今日闖進掖庭宮究竟做了什么?”若只是單純闖宮不當(dāng)如此要緊,命百官議事,必是犯了大錯!
說到此,商遲表情明顯有些奇怪。
他猶猶豫豫的,似是不想說。
子桑綰猜想了下,掖庭宮就住了一位不明身份的姑娘,商懷瑾闖進去,又是醉了酒,帝君大怒,商遲又是這般表情……
“莫非,他對那位姑娘做了什么?”
商遲面色更古怪了,他抿了抿唇,面色奇怪地看了子桑綰一眼:“她,算不得姑娘!”
子桑綰愣了下,反應(yīng)過來,“你的意思,難道是說,她是帝君的人?”
商遲沉沉點了下頭,“她入宮十年,住在掖庭宮,帝君不可能沒動她,就算沒動,她也默認(rèn)是帝君的人。”
子桑綰頓時明了,帝君的人,被商懷瑾碰了,帝君不生氣才是奇怪!
商遲瞧著她的神色,猜測她在想什么,失笑了下,“不是你想的那樣,商懷瑾雖闖進去了,本意也是要做些什么,但是被宮里的宮女打暈攔下了,什么也沒做成。”
子桑綰梗了梗,忍不住瞪他,“那你一開始不說清楚!”
商遲有些無辜,“我還沒說完你就在那兒胡思亂想,還怪我!”
子桑綰嗓子眼里哼了聲,拉過被子蓋上,不理他了。
商遲摸了摸鼻子,瞧著她背對自己的后腦勺,想了想,他站起身往門口走。
聽見動靜,子桑綰立馬轉(zhuǎn)過身來,“你去哪里?”
商遲頓步,轉(zhuǎn)過身來,神奇更加古怪了。
他指了指隔壁,“我去書房睡。”
子桑綰猛地坐起身,“你什么意思?”
她聲音冷淡,面上染上薄霜,“新婚第二日便分房睡,你叫外面怎么說?”
商遲愣了下,隨即道,“府上沒有人敢亂說話,你且放心。”
看他不似玩笑,子桑綰心頭起了怒氣,她冷笑一聲,“天底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這句話侯爺沒聽過嗎?你管得住他們一時,能管得住時時刻刻嗎?還是說,你還在生氣我設(shè)計你這件事?若是如此,我與你道歉,我設(shè)計你是我不對,是我自私,是我不顧你的感想恣意妄為!但事已至此,你就是不喜,不愿,也別無他法,我也不會讓你做出叫府上之人輕視我的事來!”
有些東西她可以不在意,不理會,包括名聲!但她在這侯府上必須坐穩(wěn)當(dāng)家主母的位置,若是叫府上下人因此不將她放在眼里,只會徒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