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聯,即使有,也極有可能是他背后的主人未免泄露消息提前所為,你現在還狡辯有用嗎?”商懷瑾沒什么情緒道。
徽文帝頗有些頭疼地撐著額頭。
商遲拱手道“帝君,雖然刺客指認是端王府的人所為,但還未來得及問清楚具體是何人,此事還需再查。”
徽文帝又何嘗不知,他有些無力地揚手道“查,繼續去查!”
“帝君!”商言錫面色大變,一改方才冷靜自若的模樣,失聲急呼。
“夠了!”徽文帝耐心全失,用力拍了拍桌案“事已至此你還想說什么?你說端王府無辜,又拿不出證據證明,你說你是因為戀慕梁家姑娘才將人留在府上,本君也能合理懷疑,你就是為了梁家姑娘才派刺客演了這一出戲,目的就是為了讓本君答應你們的婚事!”
被他完完全全說中真相,商言錫一時間頓在那里,臉色青青白白的,十分精彩。
片刻后,他忙道“帝君,此事孫兒的確無法解釋,但還請帝君細想,此番遇難的可不止梁姑娘一人,還有那么多貴女都受傷了,秦姑娘更是因此殞命,若是孫兒當真要設計,為何要連累旁人?”
徽文帝不想跟他多說廢話,“此事本君自會調查清楚,無需你多慮!”
說罷,用力咳嗽了幾聲,才勉強壓下怒氣對楊秉德道“將商言錫給本君帶到廷尉司去,命陳廷尉協助你與顏顯榮二人詳查此事,務必把端王府給本君查個水落石出來!”
楊秉德當即拱手“臣遵旨!”
說罷,立馬命禁軍將商言錫帶走。
徽文帝才又看向梁大人,問“如今這婚事梁愛卿可還要成?”
梁大人被問得啞口,心情實在是起起伏伏難以言狀,方才還滿心歡喜,眼下就成了這么個情況。
“此事,還是聽憑帝君的意思。”如今這婚事自然是不愿成的,畢竟商言錫和端王府保不保得住還難說,可他怎么著也不能如此直截了當地拒絕。
徽文帝約摸明白了他的意思,擺了擺手“罷了,此事容后再議,先把事情查清楚再說,都退下吧。”
離開御書房,商懷瑾壓了整日的心情驟然一松,轉眼瞧見商遲,又是那副不正經的模樣“大侄子,你說你在御書房待了那么久,到最后也沒起到一丁點作用,做什么父君還每回都召你前來?”
商遲微微擰眉“帝君的意思,豈能輕易揣測?”
商懷瑾切了聲“每回在我跟前都裝得這么一副了無生趣的模樣,真是無趣!”
商遲疑惑看向他“雖說眼下輪到了端王府倒霉,但麗妃娘娘此前犯的錯也不會輕繞,殿下不去操心自己的母妃,反倒有心思在這里與我說笑。”
商懷瑾聳了聳肩“那些事都已經證據確鑿了,我又能怎么辦?到底救了她一條命就行了,剩下的我也沒辦法。”
雖說這話顯得沒良心了些,可卻是大實話,麗妃與梁家私下定親乃是大罪,梁家或許可以輕繞,但麗妃勢必要重處,但至少能保住一條命。
御書房內,徽文帝壓抑不住地一連竄的咳嗽,直將心口都咳疼了才有所舒緩。
譚敬忠一邊給他順氣一邊給他端茶“帝君,還是讓御醫來看看吧,您近來越發容易咳嗽了。”
徽文帝抬手“不必了,本君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無非是被這些不孝的東西氣得狠了罷了。”
譚敬忠還是有些不放心“奴才斗膽,還是請御醫來瞧瞧吧。”
徽文帝眉心擰得幾乎能夾死一只蒼蠅“本君說不必就不必!”
譚敬忠連忙垂下腦袋“是。”
徽文帝連喝了幾杯水才舒服了些,“派人去查一查,方才那作證的刺客是怎么一回事。”
譚敬忠微微訝異“您懷疑那刺客有問題?”
徽文帝搖頭“辨認身份的本事楊秉德還是有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