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隊,早晚威脅著盛卿侯府,我不能不動手,但也因此,二房至今安然無恙,您說是嗎?”
宋太尉身子不可抑制地發抖,雙手緊握成拳,眼中盡是掙扎之色,她說得對,大房沒了,二房才有保住的可能,帝君要打壓宋家,這無論如何也逃不過,他就是知道,所以才不作為不反抗,唯有如此,帝君才不會一開始就趕盡殺絕!
想到此,他抬起眼,看向子桑綰的視線中盡是審視“你今日為何來說這么多?”
子桑綰笑起來“您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與呦呦是好朋友,商遲與宋小將軍也是生死之交,您對商遲還有舉薦之恩,而且阿綰很是敬佩您,所以不希望您這么跟著大房去了,那不值得。”
宋太尉冷哼一聲“何來的舉薦之恩?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子桑綰輕笑,宋太尉果真是剛正不阿的。
瞧著她莫名發笑,宋太尉心口堵了一口氣,沒好氣道“你這個小姑娘,小小年紀城府這么深,當心慧極必傷!”
這話頗有心情不順暢,故意擠兌人的嫌疑,子桑綰并未放在心上。
她笑道“您可考慮好了?究竟是跟著大房白白浪費自己的命,還是好好活著,站在二房身后好好護著二房?”
宋太尉心里發堵,氣呼呼地哼了聲,沒說話。
子桑綰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