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李存孝死,要么李存孝與他割袍斷義自證清白。
‘這根本就不是用來對付李克用和李存孝的......’
耿青闔了闔眼,放在柵欄上的手,慢慢握緊起來,指關節都有些掙的發白。
‘......這根本就是用來逼我的,不管兩個結果如何,自己都只能站在朱溫這邊,或帶著家眷悠哉世間,不過問天下紛爭了。’
好算計!
耿青心里盤算了一遍,剛才那股惡氣壓回心底,對于王牌銷售員,這種事還不至于讓他暴跳如雷氣得吐血。
很快平復心緒,他轉過身來:“嗣源,那封信,可是從河北寄來的?”
“不知,但送信之人帶有一點河北口音?!?
“那我明白了。”
耿青笑著點點頭,隨后著人將他帶下去看好在側廂,順道也將那昏死過去的石敬瑭一并關在一起,等楊師厚清掃完戰場,整頓兵馬后,再移交不遲,當然若是將人要過來,更好不過。
至于,剛才那番話,他很好的藏到心里。
施計之人,又如此盡心給朱溫謀劃,在耿青認識的人當中,只有一個。
——謝瞳。
‘這家伙,真是偷師偷到我頭上了,用我的方法對付我,還差點火候啊,不然真讓你成功了?!?
耿青坐在涼亭又看了會兒池塘的景色,之后,便起身回房睡了一個舒服覺,到的夜色降下,向侍衛打聽李存孝精神頭,見還是那般,搖著頭去了前院處理軍中的公務。
不久,楊師厚回城,遣人過來通報,請他去王府一趟。
‘不用猜,他這是在猶豫北上太原,還是增援河北。’
車里,耿青小酌一杯,朝九玉笑了笑,片刻,幾里之路,轉眼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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