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想岔了,不過這些天有你們陪著,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們就放心吧。”楚姜氏說道。
此時(shí),丫鬟已收拾好東西,喬詩妤和喬詩婉向楚姜氏還有楚陳氏告別后,便同柳嬤嬤一塊,坐馬車回侯府去了。
喬詩妤坐在馬車?yán)铮]目養(yǎng)神,但腦子里卻在想著,她該要如何去做,又能做些什么呢?
對于那位顧小姐,還有那位了塵師傅,喬詩妤根本就不了解,讓根本就讓她無從下手啊。那也只有回府后去問問姨祖母,若是她了解,那是更好了。只是這勸,她又要如何去勸呢?難道她要跑到靈隱寺去嗎?
在喬詩妤思索中,馬車停了下來。
“兩位小姐,到家了。”這時(shí),傳來柳嬤嬤的聲音。
喬詩妤睜開眼,在丫鬟的攙扶下,跟喬詩婉兩人一前一后的下了馬車,然后進(jìn)了侯府。
喬詩妤和喬詩婉兩人只讓丫鬟把東西拿回院子里去,而她們兩人則跟著柳嬤嬤一同去了壽康堂。
“祖母,姨祖母。”喬詩妤和喬詩婉兩人進(jìn)到壽康堂時(shí),喬余氏正和顧余氏兩人在說話,因此喬詩妤兩人便向兩位祖母請安。
“你們回來了,你們外祖母可大好了?”喬余氏看著喬詩妤和喬詩婉問道。其實(shí)她心里也挺為難的,若是沒自己妹妹家這事吧,喬詩妤她們姐妹兩個(gè),想在楚府那邊住多久都不是問題,可眼下這事吧,京城里已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她妹妹也是心急如焚,之前還親自到靈隱寺去過,想要把她那孫女給勸回來,卻沒想到那孫女死活都不肯回來,甚至還以死相逼,把自己妹妹給氣得。
不得已,喬余氏也只得讓柳嬤嬤去把喬詩妤和喬詩婉兩姐妹給請回來,希望她們能夠去勸一勸。
“請祖母放心,外祖母她如今已大好了。原本就是心病,正所謂心病還要心藥醫(yī),如今解開了心結(jié),自然也就好得快了。”喬詩妤笑著說道。她看到了祖母的為難,知道并非是她想要叫她們回來的。她也看到了顧余氏的憔悴。如今京城里傳成那樣,她定然也是不得安心。要說不管吧,可到底也是她的親孫女,她又放心不下。
喬詩妤明白顧余氏的那種心情。不管怎樣,到底是她的親孫女,她又怎么可能不管不顧呢?
“妤丫頭,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我,我也是沒有辦法了。”顧余氏臉色很是難看,提起那事,不由搖了搖頭。
“姨祖母說哪里話了,姨祖母既是祖母的妹妹,那我們也是一家人。只是我也不知是否真的能夠幫到姨祖母。”喬詩妤說出心里的擔(dān)憂。
“我也知道這事不好辦。我那兒子直說就當(dāng)沒生過這個(gè)女兒,我那兒媳婦終日以淚洗面,只是我兒子不許她再管她女兒的事,她也沒辦法。最后也只得我這老婆子出面了。”顧余氏說道。
喬詩妤知道,顧余氏這說的是他們在家里的情況。古代女子向來都是出嫁從夫,再說只怕她也不只這一個(gè)女兒,所以她自然是不可能拋下一切,到京城來找尋自己的女兒。而顧余氏到底是那位顧老爺?shù)挠H娘,他管得住自己媳婦,卻終是管不了自己娘。當(dāng)然了,只怕那位顧老爺也是氣急了,才說出只當(dāng)沒生過這個(gè)女兒的狠話,可在他心里,也是不忍的。
所以顧余氏來京城,顧老爺也沒有真攔著,或許他也是希望自己娘真能把女兒勸回家吧。喬詩妤在心里想著,可憐天下父母心,這孩子都是做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十月懷胎,也是不容易啊。而做父親的,看著自己的孩子一點(diǎn)點(diǎn)長大,在她小的時(shí)候,定然也是教她說話,教她寫字,又怎么可能完全的不顧念父女之情呢?只是那位顧小姐在這件事情上,做得未免也太過于的出格了,所以才會(huì)讓顧老爺那樣的生氣。
“姨祖母,你能跟我說說,你那位孫女的情況嗎?”喬詩妤問道。畢竟知己知彼,也才能夠百戰(zhàn)不殆嘛。
“我那孫女叫顧蘭芯,今年十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