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身體,痛苦地問道,“我以后真的月月都要如此嗎?”
周嬸點了點頭,扶著溫沅汐坐到床邊,溫沅汐剛坐下,便痛苦地皺起了眉頭,猛地站起身。周嬸繼續(xù)說道“慢慢來吧。以后呀,除了有孕以外,身體正常的情況下,月月都會如此?!?
伸手拉著溫沅汐,讓她慢慢地坐好,繼續(xù)寬慰道“習慣了就好。我一開始也不習慣的。現(xiàn)在日日都感覺一樣了?!?
“你一開始也像我這般嗎?”溫沅汐左右扭動著身體,感覺全身都很不舒服。
“那倒沒有,你這般疼痛,身體定是有恙,要好好調理。我跟你說,這事可是我們女子的頭等大事,攸關子嗣問題。一定要好好養(yǎng)護。公子給你把過脈了,說你氣血虧虛,體內還有寒癥,這才導致的疼痛。按公子說出的癥狀,你少則也要調理個一、兩年?!?
“一、兩年?”溫沅汐低著頭哀嘆,“這么久嗎?”
“等下,你是說墨玨哥哥告訴你我的癥狀?”拉著周嬸的手,溫沅汐追問道。
“是呀,就是他讓我來看你,照顧你的?!敝軏鹜蝗秽圻暌宦曅α似饋?,溫沅汐一臉疑問地望著她。
周嬸笑夠了,拉著溫沅汐的手,揶揄地說道“我雖見公子次數(shù)不多,但每每公子都是一副清風淡雅之態(tài)。這還是我頭次見公子這般窘迫,不知所措的樣子。吞吞吐吐了半響兒,那臉漲得通紅,好不容才將你的情況交代清楚。可難為死他了。想想那情景,真的是……”
溫沅汐聽著周嬸的描述,腦海中便開始繪制著當時的情景,卻怎么也無法描繪出駱墨玨窘迫的神態(tài),最終只露出一臉遺憾,隨后又想起了什么,叫道“等下,那他……那我……”溫沅汐伸手指了指前方,又指了指自己,最后一手捂臉,哀嚎地倒向床榻上。
“嘶,疼?!睖劂湎诖采戏D著,哀嚎道,“我現(xiàn)在也很窘迫,真的好丟人?!?
“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周嬸輕柔地拍了拍溫沅汐的背后,連忙起身跑到了門邊。
溫沅汐捂著腹部又慢慢爬起身,偏著腦袋看著門外,透過門縫,看到那熟悉的人影,下意識就想喚出熟悉的名字,轉念一想,又是一臉的尷尬神情,轉身又躺到了床上,思索著要怎么解釋才能擺脫如今的窘迫困境。
周嬸端著一碗藥走過來,溫沅汐在床上吸了吸鼻子,聞到了濃烈的藥味,小臉苦巴巴地皺成一團,哀怨道“光聞這味道,就知道肯定很苦?!?
駱墨玨站在門外,抬首望著天空的云彩慢慢飄過,雙耳靈敏地聽著她們的對話。
“來,要趁熱服用才有效?!敝軏饘⑼胪频綔劂湎拿媲埃诘?,“喝了,就不那么疼了?!?
溫沅汐立馬將臉轉到一邊,搖著小腦袋。周嬸見狀,又將藥端到了另一側,誓不罷休的架勢。
溫沅汐抬眼看了看周嬸,無奈地坐起身,小手顫巍巍地接過藥碗,嘟著小嘴抿了一小口藥湯后,立馬趴在床邊作勢就要嘔吐出來,“呃,呃……啊……不行,太苦了,我喝不了?!?
“苦口良藥,一定要喝。都說了你的情況要養(yǎng)護個把年頭呢!”
“那不就是我要喝這個喝上一、兩年?”溫沅汐不敢置信地問道。
“那你是想繼續(xù)疼著嗎?”周嬸一臉嚴肅地反問道。
溫沅汐看著碗中黑濃的藥湯,一手揉了揉腹部,扯出一個苦笑,說道“我突然覺得這個疼,也還可以忍忍。”
“胡說,快把藥喝了?!敝軏鸫蛩銚屵^藥碗,強行給她灌藥。
溫沅汐將碗往自己懷里挪了挪,生怕被搶了,忙道“好,好,我喝,我喝?!?
用嘴皮又抿了一小口藥,溫沅汐委屈地捂著嘴。腦中迅速思索著,余角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嬸。又端著藥碗假裝抿了一下,抬首看著周嬸說道“啊,還有點燙口。周嬸,你應該還有事吧,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