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多修行,方能將流軌之力發(fā)揮極盡啊。”
“大司命,今日拒霜也疲累了,晚輩先帶她回去了。其余明日再說吧。”
聞言,大司命點點頭,也消散了蹤影。
墨離遷牽起拒霜的手走回境墨府。
——
剛入府,便瞧見長淵焦急顧盼的雙眸,“浮于野,無礙吧?”長淵三兩步攥緊了浮于野的雙手,十分緊張地看著眼前之人。
拒霜露出了滿足的微笑,撮合了他們,真是超有成就感的。
在拒霜露骨的眼神中,二人收斂了一些。“去你洞府再說!別打擾離遷休息了。”浮于野拉著長淵的衣袖便噗通跳入黑池中。
庭院頓時寂寂,唯剩墨離遷與拒霜二人。
墨離遷沉默地牽著拒霜往中庭走,拒霜卻有些急促不安起來。
她想起自己在夢中以為自己要完蛋了,曾在信件中提了一嘴自己與別人做了交易的事,不知醒來的他是否有記憶。萬一他要是問她交易之事,她應該怎么回答呢?自己也許應該主動出言試探試探。
“師師傅,你記不記得幻境里頭,我們發(fā)生了什么?”
墨離遷仍慢慢地向前走著,“記得很多。”
“什什么?”
“記得你抱著我哭,記得你對著我笑。記得你說很喜歡”墨離遷忽然停住腳步,回頭看著拒霜。“你說很喜歡我。”
拒霜忽然氣血上涌至臉頰,緋紅如霞。
見此,他輕聲一笑,輕柔地拿起她的手腕,攤開她的手掌,“我記得你掌中傷痕,記得你脖處長疤,皆是為我。”他沉下墨眸,抬起她的手掌,輕輕地吻了那光潔如玉處。
拒霜本能地想縮回手,卻被扯進墨離遷的懷抱中。
他輕輕倚靠著她的右肩,“可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你的心意。那些都是夢,可能也只是一個夢。”他忽生一種無助感,她耳邊唯有他淺淺深深的呼吸。
“離遷”拒霜雙臂攀上他堅實的后背,淺笑出聲,“你不記得了嗎?”她踮起腳尖,飛速在他脖子處親了一口,“我說過啊,無論是木霜霜還是我,無論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每一個世界的我的愛。全部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