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接著說道“這么說來,壯士也是道上的人嘍?既然是道上的人,就該按道上的規(guī)矩辦事。
這個碼頭,咱們青龍幫看上了。往后,還請你們離遠些。若是再來此搶生意,休怪咱們青龍幫不講情面。”
胡三見清竹為自己撐腰,膽兒跟著壯起來,挺了挺腰板,“呸!狗屁青龍幫,就是群豪搶強奪的強盜!
這碼頭,都是附近尋不到事做的苦命人來此下苦力的地方,大家伙靠苦力掙兩個錢回去養(yǎng)家糊口,多少年都這樣。
青龍幫到好,來跟這里來搶生意,然后讓人從他們手上領(lǐng)活,他們從中抽錢。黑心的兩頭吃,你們也不怕被噎死。”胡三憤懣的懟道。
“這與你何關(guān)?你他娘的就是多管閑事。”青衣男子嗆聲過來。
“與小爺何關(guān)?路見不平,撥刀相助,你沒聽說過?嗯?”胡三手扶著肩膀揚聲回懟過去。
“你他娘找死,兄弟們,上!”青衣男子用水火棍指著胡三,朝身邊的人吩咐道。
“慢著!”清竹抬手阻止道。
“你想怎樣?”青衣男子看著清竹問道。
清竹淡淡的說道“跟你們說了,這人是咱們老大的人,你們想揍人,得先問問咱們老大同不同意。”
“老子在碼頭這么多天,從沒聽說過胡三后頭還有人的。”青衣男怒道。
顧花語沉聲道“清竹,這人嘴太臭,給他點教訓。”
清竹聽了,先是一愣,隨即欠身道“是,小的明白。”
清竹的話音落,抬手扔出一粒蠶豆,蠶豆準準的砸到對方的門牙上。
瞬間,青衣男只覺腦子一震,嘴里一股甜甜的血腥味。青衣男“噗”一口吐出去,白牙在血色里格外顯眼,血在白牙的陪襯下更加刺目。
其余的人心驚的看看青衣男,緊握水火棍警惕的看著清竹。
青衣男揮舞著水火棍向清竹撲過來,“你他娘的,老子跟你拼了。”
清竹待青衣男撲過來,身子往左邊一晃,避開了青衣男的水火棍,反腿一踢,正好踢在青衣男的屁股上,青衣男撲騰著往前竄幾步,然后華麗的倒在地上。
清竹走上前將腳踩在青衣男的后背上,看著其他幾人,問道“怎么樣?你們想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
其他人緊握著水火棍,一步不敢上前,反到往后退,連退幾步轉(zhuǎn)身就跑。
清竹看著跑遠的幾人,用力踩了踩青衣男,說道“青龍幫,我看叫烏龜幫更好聽。嗯?”
青衣男痛得嗷嗷叫,“壯士手下留情。”
胡三得意的拍拍手,上前一步蹲下身來,抬手捏著青衣男的下巴,“龜|龜幫,這個好,縮頭烏龜,像你們!”
青衣男瞪向胡三,“你他娘的……”
他尚未罵完,清竹腳下的力度加大,青衣男痛叫道“壯士饒命!壯士饒命!”
胡三捏緊青衣男的下巴,嬉皮笑臉的說道“他娘的,朱風良,原來你也是個怕死的貨。”
清竹瞥一眼胡三,抬頭問道“家主,怎么處置?”
顧花語低沉的應道“給他些教訓,讓他帶著他的人滾出石城縣,若是不聽,下回見了,直接取了性命。”
清竹欠身應道“是。”說完,清竹抬腿踢斷朱風良的右手,“廢了你這只手,省得你日后做盡壞事。聽到了嗎?想留住命,趕緊帶著你的人滾出石城。”
朱良風痛得差點背過氣去。
清竹說道“還不走?”
朱良風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趔趄兩步又跌到地上,再次爬起來,跌撞著離開。
胡三朝馬車欠身道“感謝壯士出手相助,在下胡三。”
顧花語掀起簾子,說道“我知道你是胡三。”
胡三抬頭看向顧花語,踮著腳越過顧花語往車里瞧,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