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家宇看向陳松,陳松點點頭,“去吧,多帶些人。此二人確實留不得。”
鄧家宇欠身領(lǐng)命,與陳亮一道退出書房。
二人離開后,花敘說道:“老東西為何突然去石城?十有八九與龍紋令有關(guān)。”
陳松端起杯子抿口茶,放下茶杯,慢吞吞的說道“就算龍紋令現(xiàn)身又能怎樣?
當(dāng)年的宮變,早將龍影衛(wèi)從暗處推到明處,而你是皇上任命的龍影衛(wèi)統(tǒng)領(lǐng)。
十年了,龍影衛(wèi)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龍影衛(wèi),那些不聽話的,要么死,要么老,實權(quán),早已在你手里,你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陳松的話讓花敘的心定下來。
花敘坐下身來,邊倒茶邊說道“你說得是。
此一時彼一時,龍影衛(wèi)早不是當(dāng)年的龍影衛(wèi),沒什么好憂心的,不過,龍紋令還是得找到,我要讓那幫老家伙俯首誠服。
對了,過幾日,便是雪兒的及笄禮,待雪兒及笄后,咱們該將兩個孩子的親事定下來了。”
陳松看向花敘,似笑非笑的問道“這事,家主與夫人、文德說過了?他們可愿意?”
花敘見陳松笑不及眼底,且聽出陳松話里有話,開口問道“怎么?你還不信我?”
陳松把玩著手里的杯子,干笑一下,說道“在下怎會不信大人?
不過,前些日子,蔡氏與夫人在江相府上赴宴時,聽夫人說起文德的婚事。
蔡氏說,夫人看好江府六姐兒江欣源,準(zhǔn)備請英國公府上的李夫人去江府探口風(fēng)。這事,家主不知情?”
花敘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心里將柳氏暗罵一通,難堪的說道“柳氏從未與我提過,這事,我是真不知情。陳松你放心,回頭我給柳事好好說說。”
陳松微微點頭,說道“兒女親事是結(jié)兩姓之好,大人還是與夫人商量一二,咱們再作打算吧。”
說完,陳松起身朝花敘欠身道別,“在下還有事,先告辭了!”
花敘跟著站起身來,朝陳松保證道,“你放心,我花敘不是背信棄義之人,當(dāng)初咱倆有約在先,我定會遵守約定。”
陳松停下腳步,笑著回道“在下自是信大人的,在下告辭!”
陳松離開后,花敘揚聲叫道“來人!”
下人應(yīng)聲進來,欠身道“大人,有何吩咐?”
花敘沉聲問道“夫人在府里嗎?”
下人察覺到主子的怒氣,緊張得將頭低下去兩分,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回老爺,夫人未曾出門,這會兒在后院。”
花敘抬步往后院去,一路上步伐匆匆,沿途的下人見著,慌忙避到邊上欠身見禮。
花敘穿過月亮門,進到統(tǒng)領(lǐng)府后院,直奔柳氏的香嵐苑。
柳氏正帶著丫鬟婆子在后院里巡視,花敘撲了個空,站在長廊上朝打掃的丫鬟吼道“讓夫人趕緊來見我。”
丫鬟惶恐的曲膝,退兩步,轉(zhuǎn)身急步離開香嵐苑。
一盞茶的功夫,柳氏帶著貼身的丫鬟婆子回到香嵐苑。
“老爺,你尋妾身的有事?”柳氏氣喘吁吁的問道。
花敘看眼柳氏身后的丫鬟婆子。
柳氏會意的揮了揮手,丫鬟婆子識趣的退到屋外。
“老爺,你的臉色很不好,出了何事?”下人退下后,柳氏開口問道。
花敘用手敲了敲桌面,瞪著柳氏說道“何事?文德的親事是怎么回事?你為何不與我商議?”
見花敘尋問兒子的親事,柳氏懸起的心放了下來,笑著說道“原來是這事呀!事情八字還沒一撇呢,妾身便未告知老爺,妾身打算有些眉目再與老爺商議的。”
花敘沉著臉說道“商議什么?文德的親事我另有打算,你別摻和。”
花敘的話激怒了柳氏。
柳氏脫口說道“老爺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