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欽問道“中毒的人怎么樣了?一直四肢無力,且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了?”
花瑞銘說道“那到不是,就起初幾日動彈不得。過幾日后,可以像平常人,吃喝拉撒皆不受影響。”
李澄納悶道“跟正常人無異,那毒自動解了?”
花瑞銘搖頭,“毒要是解了,還請胡太醫做甚?
毒依然在人身體里,中毒的人,可以像常人一般活著,卻不敢動武或發怒。
但凡動武或動怒,人就像被萬蟻噬骨般難受,我沒有遭過萬蟻噬骨的罪,也不知道那是怎樣的感覺,應該是不好受就是了。”
李澄重復道“不動武,不動怒就如常人一般完好無事,動武或動怒就會遭大罪,這下毒之人有點意思。”
五皇子說道“用解藥可能致命,那就像常人般活著就是,還解什么毒?”
花瑞銘搖搖頭,“一群習武之人,從此不能動武,跟廢人有什么差別?他們哪里受得了?”
呂子欽幽幽的說道“關鍵是還不能動怒,真是為難他們了。”
花瑞銘連連點頭,“就是!習武之人,十有八|九脾氣都很爆,一點不順心就會生氣會爆|粗|口。
讓他們不動怒,不動武,還不如殺了他們。”
呂子欽腦子里現出一張精致的小臉,頂著雙靈動的大眼忽閃忽閃的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死有什么難的?生不如死,卻死不了,那才是最難的。
呂子欽抿了抿嘴角,這事,怕是小丫頭的手筆,小丫頭制人果然有一招。
五皇子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喃喃的說道“下毒之人是也奇人,不讓人死,卻又教訓了人。有悲憫心,有點意思,你阿爹的屬下怎么招惹人家的。”
花瑞銘搖搖頭,“在下哪里知曉這些?五爺也知道,龍影衛聽令于皇上,執行的都是絕密之事。阿爹怎會告訴在下?“
五皇子點點頭,“那到是。”
花瑞銘轉頭看向呂子欽,問道“你最近都在承國公府嗎?你們府上明兒請年酒,你會回去嗎?”
呂子欽迎上花瑞銘的目光,問道“怎么了?”
江渙之接過話來,“青巖幾年未在京城各家年酒宴上露臉。
時下,京中各家小姐私下談論最多的,便是青巖會不會出現在各家年酒宴請上。
也不知從哪里傳出來的風聲,說葉尚書離世不足一年,青巖仍然在孝期,今年不會出席各家年酒宴請,連英國公府,青巖也不會回去。
文德問青巖話,怕是想套到內部信兒,然后去酒樓下注吧。”
呂子欽一臉懵的看著眾人,說道“這些人得多閑?連我去誰家年酒宴上都設局,誰是莊家?他就不怕輸個精光?
江渙之笑道“輸?青巖你開玩笑吧?你不知道?京城有多少人為癡狂?
從前年起,群芳樓為你出席誰家年酒會設局,可是狠狠的賺上一筆。
去年,你明明不在京城。
可坊間說你早回京城了,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然后,好些勾欄酒肆為其設局。今年你在京城,能不瘋狂嗎?”
五皇子笑得直拍椅子扶手,“還有這事?今年第三個年頭了,你們也不告訴我?都有些什么局?說來聽聽,我也去買些回來。”
花瑞銘笑說道“好幾種呢,英國公府的最小,畢竟英國公府是青巖自己家,出現的幾率大很多。所以賠率不大,其次是江相府,大家都知道青巖與渙之的私交好,賠率也不大。最高的是買一賠十。”
五皇子驚得睜圓雙眼,“多少?買一賠十?誰家?”
花瑞銘看看呂子欽,笑道“兵部尚書施厲堅施大人府上呀。”
花瑞銘的話落音,其余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呂子欽無語的看著眾人。
江渙之笑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