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父皇,昨日他問起你好幾回,應該是想你了。”
呂子欽欠身應下“承蒙皇上厚愛,謝謝五爺提醒,在下記下了。”
“五爺,新年好!”江渙之,李澄,花瑞銘得信迎出來。
五皇子朝幾人點點頭,說道“不必多禮。”
呂子欽拱手向幾人見禮。眾人拱手還禮。
一陣寒暄后,禮讓著五皇子往里走。
花瑞銘邊走邊道“今兒城南盧家象棚的關撲最是精彩,五爺向來喜歡熱鬧,在下以為,五爺今兒會去城南的。”
花瑞銘以為五皇子不知城南關撲之事,見面后,趕忙提醒。
他與呂子勛幾個約好的,今日一起去城南看關撲。
只是,他尚未出門,便接到五爺這邊遞過去的帖子,只好放棄看關撲表演,轉而到仁和店來赴五皇子之約。
五皇子搖搖頭:“象棚那邊,人山人海的,鬧騰。
從臘月尾至今,各種祈福會,忙得人頭都大了,我想尋個清靜的場所歇歇。
況且,關撲年年有,且每年連開好幾日,今兒錯過了,明兒再去就是。
讓我腦子先歇歇才是正事。”
花瑞銘奉承道“五爺說得是,過年樣樣好,就是太鬧騰了。”
幾人進到屋里,五皇子走到上首坐下,江渙之與李澄謙讓一番,最終江渙之坐到五皇子的右邊,李澄在江渙之身邊坐下。
呂子欽坐到五皇子的左邊,花瑞銘在呂子欽身邊坐下。
承允上前奉茶。
五皇子問道“沏的可是瓜片?”
承允欠身應道“爺與呂六公子的是瓜片,江四公子與李大公子的是鐵觀音,花大公子的是碧螺春。”
江渙之笑道“難為你了,記得每個人的喜好。”
承允欠身道“江四公子言重了,這些是在下該做的。”
大家話幾句家常后,呂子欽側頭看向花銘瑞,“花大公子府上誰病了?花統領?
在下今兒命如軒去太醫院請胡太醫過府給外祖母請平安脈。如軒回府告之,胡太醫上花府了。”
眾人關切的看向花瑞銘,能讓胡太醫問診的,必定是花大統領,旁人,可沒這個資格。
花瑞銘放下手里的茶杯,搖頭道“不是我阿爹,是阿爹的一個屬下。”
說完,花瑞銘身子往前傾了傾,手搭在桌幾上,極認真的問道“
你們見過一種毒嗎?”
五皇子八卦心頓起,身子往呂子欽這邊斜了斜,問道“什么毒?很霸道嗎?見血封喉?一丁點就能讓人一命嗚呼?”
花瑞銘搖搖頭,“不是,是一種透過吸氣讓人中毒的毒。”
“毒煙?”江渙之好奇的問道。
花瑞銘搖搖頭,“不是,無色無味,見不到煙,無聲無息便讓人中毒。”
李澄來了興致,問道“這么厲害?且不是能殺人于無形?中毒后有什么癥狀?立即斃命?”
“不是,中毒后全身發軟,沒有一絲力氣。”花瑞銘說道。
呂子欽問道“那不是軟骨散?”
花瑞銘說道“來看診的大夫也這么說,可是,服下軟骨散的解藥。人卻沒命了。”
“哦?解藥反到讓人喪命了?”五皇子更加好奇了,不解的問道。
花瑞銘點點頭,“是,解藥反到讓人沒了命。阿爹沒辦法,才奏請皇上,皇上讓胡太醫過府瞧瞧。”
李澄急迫的問道“結果呢?“
花瑞銘說道“胡太醫說,這毒看似像軟骨散,其實不是。
下毒者對毒應該極了解,他在藥里加了一味別的藥,這藥與軟骨散的解藥一旦遇上,會成致命的毒。”
江渙之問道“胡太醫找出那味藥是什么了嗎?”
花瑞銘搖搖頭,“我出門時還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