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五皇子,再離開。
呂子欽登車時,花瑞銘問道:“子欽,明兒你會回國公府嗎?”
江渙之踢了踢花瑞銘,笑罵道“你這廝,你是有多窮?會缺那點銀錢?”
花瑞銘見江渙之的腳踢過來,忙往邊上讓,笑著回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爺的銀錢向來不夠花。這有掙銀子的道兒,還不趁機多賺點?”
江渙之無語的搖搖頭,“你少去幾回群芳樓,銀子就夠用了。”
花瑞銘不以為意,反唇相譏“春宵之樂,你哪里懂得?花幾個銀子而已,值得!要不,渙之隨我去感受一下?”
江渙之懶得理花瑞銘的,伸手接過小廝手里的韁繩,“不用,鄙人福淺,享不了你那福。”
花瑞銘嘲笑道“渙之,那什么,你該不是不行吧?對了,你好像還沒有通房……”
江渙之也不生氣,翻身上馬,說道“我行不行的,文德不用擔心。到是文德,還是悠著點的話,畢竟長日方長,可別玩壞了!”
說完,江渙之對馬車里的呂子欽拱拱手,“青巖,再會。”
呂子欽拱手還禮“再會。”
江渙之扭頭對李澄道“咱們走。”
李澄朝呂子欽拱拱手,“青巖,再會。”
“再會!”呂子欽拱拱手。
呂子欽放下簾子,吩咐道“回去。”
花瑞銘站在邊上,忙問道“青巖,你還沒回我話,明兒你回不回?”
呂子欽淡淡的說道“回!”
花瑞銘朝呂子欽的馬車笑道“青巖,夠兄弟!”
說完,花瑞銘轉身登上馬車,吩咐道“去群芳樓,不,如意樓近些,先去如意樓。”
他得買遍所有開局的茶樓酒肆,趁機多賺些銀子。
呂子欽回到承國公府,如佶已經回來,將查探的信兒一一稟告。
末了說道“小的才疏學淺,未能查出對方添的那味藥來。”
呂子欽說道“無妨,下去吧。”
“爺,三小姐過來了。”如軒進來稟道。
呂子欽點點頭,“好,請明錦進來。”
如軒退下,不一會兒,葉明錦帶著丫鬟紅兒進來。
雙方見禮后,呂子欽將葉明錦讓到會客區坐下,親手為其倒上茶。問道“錦兒怎么過來了?尋六哥有事?”
葉明錦看看呂子欽,低聲問道“子欽哥哥明兒回英國公府嗎?”
呂子欽的手一頓,問道“怎么?你也讓人去下注了?”
葉明錦目光躲閃的不敢看呂子欽,心虛的說道“子欽哥哥知道下注的事?”
呂子欽沉下臉來,問道“你成天在家里,怎么知道這些事的?”
葉明錦見呂子欽拉臉,低下頭小聲道“這兩年,每逢年酒請客,就有人開局的,我知道有什么稀奇的?”
呂子欽啞然,問道“明錦缺銀子花?”說著,呂子欽取出一疊銀票放到葉明錦面前,“嗯,這些銀票你收下。”
葉明錦忙搖頭道“不用,我成天在家,家里有吃有穿的,花不了銀子。
每月的例銀我都花不完,哪里會缺銀子。那什么,我是覺得下注好玩,才讓紅兒去下注的。”
“嗯?你已經讓紅兒下注了?”呂子欽問道。
葉明錦忙糾正道“不是今年,今年還沒下注,是往年下的。”
“往年?你從什么時候開始玩的?”呂子欽追問道。
葉明錦懊惱自己說漏嘴,抬頭緊張的看眼呂子欽,見呂子欽盯著她,趕忙將目光移開。小聲道“也沒幾年了,就去年開始的。之前聽淑表姐說起,去年的年酒就去買了。嘿嘿,那些人真傻,子欽哥都不在京城,還敢開局。”
呂子欽看著傻笑的葉明錦,抬手給她一個爆栗子,“你還笑,好的不學,學上賭了?”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