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錦抬手捂住頭,小聲嘀咕道“祖父說小賭怡情的。”
呂子欽震驚的看向葉明錦,問道“這事,外祖父也知?”
葉明錦說道“當然,我下注的銀子還是祖父給的,贏了回來我還分一半銀子給祖父。”
呂子欽無語至極,問道“你是想我向外祖父那般給你銀子去下注?”
葉明錦搖搖頭,說道“那到不用,我有銀子。子欽哥只需告訴我,明兒你回不回英國公府就成。”
呂子欽白了葉明錦一眼,說道“你在孝期,老老實實的在家里給我呆著。回去抄十面經文。”
葉明錦沒有打探到信兒,還被罰了,只得灰溜溜的回后院。
出了紫竹軒,葉明錦對紅兒吩咐道“你去趟錢府,告訴淑表姐,子欽哥會回去。”
紅兒詫異的問道“六爺也沒說他會回呀?小姐如何知道的?”
葉明錦說道:“猜的,我回去抄經文了,你快去快回。若是門房問起,你就說你去錢府幫我取花樣。”
“哦?好的,奴婢明白。”紅兒曲膝應下。
葉明錦離開后,呂子欽對如軒道“你去備些年禮,咱們晚些時候去慈恩寺尋明慧大師討杯茶喝,順便安排初六進香做法會的事。低調些,咱們從后門離開。”
如軒欠身問道“爺,大概多久過去?”
呂子欽回道“申末吧!”
如輊進來稟道“爺,國公爺打發人過來傳話,讓爺明早回去陪國公爺用早飯。”
呂子欽嘆口氣,他想避出去的,還是晚了一步。“我知道了,我會準時回去。”
如輊退出去回話。
如軒立在邊上,問道“爺,慈恩寺那邊還去嗎?”
呂子欽想了想,說道“按計劃行事,明早從慈恩寺回英國公府。”
如軒欠身應下“好,小的這就去安排。”
花府,花敘坐在上首,看著屋子中央四肢抽搐而蜷縮、痛苦不堪的鄧家宇,臉上盡是駭然,揚手吩咐道“抬下去。”
兩個下人進來,將鄧家宇架著拖了出去。
花敘對胡太醫道“有勞胡太醫了。”
胡太醫欠身道“老夫盡力!老夫先下去了。”
花敘點點頭,命人伺候好胡太醫。
待胡太醫離開后,花敘看向陳松,驚慌的問道“他這樣,且不成了廢人?”
陳松緊握著茶杯,沉聲應道“差不多吧,若是不用力,跟常人沒兩樣,一旦用力,就成這般模樣。”
花敘想著鄧家宇痛苦的樣子,心有余悸的打了個哆嗦,看向陳亮問道“像他這樣,要多久才能恢復?”
陳亮欠身回道“要躺三天,才能恢復過來,三天內,四肢無力,像剛中毒那會一樣。”
花敘在屋里踱起步來,憂心忡忡的捏著下巴,邊走邊喃喃道“花哲何時會用毒了還是他身邊有用毒的人?此人絕不能留!還未查到他的蹤跡嗎?”
陳松搖搖頭,說道“今早收到南邊的回信,花哲未回老宅。他帶著一眾傷員,能逃向何處?”
花敘走到書桌邊,停下腳步,突然想到什么,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大聲說道“讓各處的歸云閣徹查,就算尋遍大興,也要將人尋出來。”
陳松心有靈犀的點點頭,“是,此人不除,必是后患無窮。傳令下去,讓各處嚴查黃宵,蘇敏等人。”
聽了陳松的話,花敘嘴角往上抿,他果然懂自己,點頭道:“對,讓各處嚴查黃宵,蘇敏,如有反抗,就地陣法。”
陳亮退下后,花敘笑著說道“這倆改名換姓的躲了十年,沒想到,最終方便了咱們。這名改得好,咱們隨便尋個由頭就可以下手。”
陳松并沒有花敘那般開懷,心事重重的說道“鄧家宇能折在他手上,咱們不可掉以輕心。”
花敘不以為意的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