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管閑事?”
李滔看一眼顧花語,據理力爭的說道“兄長,你這話就不對了。”
“我還說得不對了?”李澄氣極了。
“當然你不對了,你一直教導我,做人要知是非,懂對錯。男子漢大丈夫,要仗義,不要畏畏縮縮。對吧?
陳二那日當眾調戲民女,他做如此猥瑣的事,就因為他拐了幾道彎的親戚,我就裝著沒看見?
何況,陳二調戲的人是我的朋友。我能袖手旁邊觀?那我且不成了無情無義之輩,算什么男人?
我是看在親戚的份上,才讓他在天香池泡半日。要不是親戚,你看我不整死他。”
李澄瞪著李滔,“你……”
顧花語欠身道“李大公子,對不起,那日,李二公子是為我出頭。”
江澈沒想到事情的原為是這樣,歉意的說道“在下與陳侍郎的長子陳遠舢在一處共事,聽陳遠舢說起此事,并不知事情的原委。”
呂子欽朝李滔舉舉茶杯,“思問做得不錯,感謝!”
江澈詫異的看向呂子欽,問道“思問幫顧小姐出頭,青巖你感謝什么?”
呂子欽抿口茶,放下杯子,說道“小語是我的救命恩人,小語的事就是我的事,思問幫小語出頭,我自然該道謝了。”
“救命恩人?青巖與顧小姐也認識?”江澈將目光落到顧花語身上,重新打量起來。
呂子欽接著說道“我認識小語,比思問還早。小語,往后,若遇到陳二之流,盡管打回去。出了事,我給你兜著。”
顧花語朝呂子欽笑笑,欠身道“謝謝青巖兄。”
在場的,皆是與呂子欽走得近的人,呂子欽在他們心里,是自持的、冷清的人。就算是葉家兄妹,也未曾得他如此維護。
看來,眼前這位姑娘,于呂子欽是特別的。
賢王看顧花語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心里泛起一股酸意。
江澈看向呂子欽,問道“青巖,救命之恩可不是隨便說的。”
呂子欽迎著江澈的目光,“我知道。”
“什么救命之恩?誰有性命之憂了?”花敘跨進屋子,揚聲問道。
江澈轉頭看向花敘,笑道“統領大人,你可是遲到了。”
花敘上前朝賢王見禮,隨后對江澈拱手道“對不住了,接到帖子時我正在議事,所以晚了些,一會我自罰三杯,可好?”
江澈笑道“那敢情好!”
顧花語看向花瑞銘,見他身著淡青寺長衫,腰間系著羊脂玉帶,頭上綰住玉冠,臉色蒼白,眼睛有些浮腫泛青,一看便知夜里未歇好
花敘轉頭時看到顧花語,眼睛頓時亮了,“喲!這位是?”
顧花語從他輕佻的笑里生起股厭惡來,心里嫌惡,臉上卻笑意盈盈,起身福禮道“統領大人好,民女顧花語。”
看著顧花語笑,花敘骨頭都酥了,笑著應道“好好,請坐請坐。”
李滔見不得花敘色迷迷的樣子,朝顧花語道“小語,不必拘謹,也不必多禮。”
顧花語朝李滔笑笑,“禮數還是要講的。”
花敘見李滔維護顧花語,顧花語又坐在李滔身邊,只當顧花語是李滔帶來的。抿嘴笑笑,朝李澄與呂子欽拱手見禮。
江澈笑道:“青巖離京時,咱們幾個還是兄弟,青巖再回來,文德就成了青巖的姐夫。這一點,青巖沒有想到吧?”
呂子欽淡淡的說道“是未曾料到。我未曾料到,是因這幾年不在京城。文德親身經歷了這些變化,他依然跟從前一樣,沒有半點有家室的自覺。”
賢王順勢接過話來,朝花敘說道“聽說子秋還在英國公府?你都成親幾年了,也該收收心了。”
花敘不自在的摸摸鼻子,說道“這幾日事多,忙了些,一會從這兒散了,在下去國公府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