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佶點點頭,“確實,平常人中箭毒木這樣的大毒,哪里還有活下來的機會?”
呂子欽正要說話,門房進來稟道“爺,二爺過來了。”
呂子欽無比嫌棄的說道“他過來的做甚?”
顧花語起身說道“呂子勛見過我,我到隔壁去避避。”
呂子欽點點頭,“無聊的話,看看書打發時間。”說完,轉頭對如佶道“帶小語去書房。”
“師傅,請隨小的來。”如佶轉身往書房走。
顧花語跟在如佶身后,去往書房。
顧花語剛離開,呂子勛跨進門檻,見呂子欽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怎么樣?好些沒有?”
呂子欽瞄一眼吊兒郎當的呂子勛,有氣無力的回道“無事,死不了。”
看著平時孤傲清高,從不將他放在眼里的人躺在床上任他嘲諷。呂子勛的心情頓時大好。
走到床邊,呂子勛伸腳踢了踢錦凳坐下身來,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說道“躺著的滋味怎樣?挺享受吧?”
呂子欽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說道“還好,你要不要試試?”
呂子勛擺擺手,“算了,這種福我可享不了。”
說完,呂子勛轉身看向如軒如輊,說道“你們一群飯桶,平時個個嘴上能得很,牛皮吹上天。遇到事兒,卻不能護主子安危,要你們何用?”
如軒與如輊垂著手,眼觀鼻,鼻觀心的侍立在邊上,任呂子勛數落。
他們雖是呂子欽手下的人,但在英國公府,呂子勛是二爺,是主子,他們若敢頂嘴,那便是以下犯上,是大不敬。
呂子勛的目光在如軒如輊身上來回轉,問道“昨兒你們誰隨子欽外出的?你還是你?”
如輊欠身道“回二爺,是小的,都怪小的沒有護好六爺。”
呂子勛站起身來,搖頭折扇走到如輊跟前,隨手將手里的折扇合起來,再用折扇戳如輊的肩膀“昨兒你隨在子欽身邊,卻讓子欽身受中傷,你當知何罪?”
如輊的身子往后晃了晃,垂頭不吭聲。
呂子勛見如輊不吭聲,抬手推了他一把,沉聲道“你啞巴了,爺問你話呢?”
如輊隨之往后退了兩步。
呂子欽說道“二哥,如輊是我的人。”
如輊欠身道“小的護主不周,理應受責罰。”
呂子欽與如輊同時說道。
呂子勛不顧呂子欽的阻止,他早想教訓呂子欽手下這幾個家伙了,若能趁機將這幾人打發出去,就完美了。
抬手朝如輊一個耳光,“你還知道你護主不周?你……”
“住手!”呂子欽揚聲呵斥道。
呂子勛揚起的手還想反手再回過去,聽了呂子欽的聲音嚇得停下來。
如軒看向呂子欽,見呂子欽手捂著傷口,滿臉痛苦的出聲制止呂子勛。
如軒見狀,快步上前將呂子欽扶坐起來,讓他靠著床頭。
呂子勛指指如輊,對呂子欽說道“這種護主不周的東西,你還護著他?呂子欽,你腦子有病吧?這廝兒,不杖斃了留著作甚?”
呂子欽緩緩的說道“他是我的人,怎么處理他,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呂子勛連嘖幾聲,說道“我算是見識了,你就是個不識好歹的東西。我為你教訓下人,你不感激就算了,你還嫌我手伸得太長,合著你以為我稀罕管你的破事?”
呂子欽的頭微微揚一下,“這一回就算了!下一回,你若再向我的人伸手你試試。”
說完,呂子欽不想再與他多說,于是道“我要歇歇了,你請回吧。”
呂子勛見呂子欽下逐客令,嬉皮笑臉的坐回錦凳上,“不就是個下人嗎?別生氣了!
我剛來,咱倆還沒有說幾句話,你就趕我走,多不好!
咱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