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沒有好好說話了,今兒正好多說說話。別為了個(gè)下人,傷了兄弟間情義。”
呂子勛說完,也不等呂子欽回話,轉(zhuǎn)頭看向如軒,“爺都來許久了,你們茶都不奉的?一點(diǎn)禮數(shù)也沒有。”
如軒看眼呂子欽,見呂子欽沒有說話,上前給呂子勛倒了杯茶。
呂子勛接過來抿一口,嘴欠欠的說道“要我說,小廝做事,就沒丫鬟細(xì)心周到。
你這院子,該添幾個(gè)丫鬟,有丫鬟近身伺候,比小廝舒心太多了。
子勛,要不,明兒我讓人給你送幾個(gè)過來?保證面容姣好,身段窈窕,怎么樣?”
呂子欽沒好氣的回道“不需要,你自己留著用吧。”
呂子勛打量呂子欽一番,身子向前傾了傾,低聲說道“外邊傳言,你不能人道,可是真的?”
呂子勛今兒特別亢奮,不斷的試探和挑戰(zhàn)呂子欽的底線,他就想看他火冒三丈的樣子。
呂子欽瞄一眼呂子勛,淡淡的說道“你以為,我會因?yàn)闊o恥之人幾句無恥之語而惱怒嗎?
你若這么想,那你就想差了。
對無恥之人的行徑,我向來當(dāng)看笑話一笑置之。就像我現(xiàn)在這樣,看明白了嗎?”
呂子勛以為他的話能激怒呂子欽,沒想到呂子欽壓根不上套。
嘴皮上的功夫,呂子勛向來不如呂子欽。
呂子勛看著呂子欽的輕蔑的笑容,心里恨得牙癢癢,卻又心有不甘。
目光落到呂子欽胸前包裹的紗布上,接著說道“你說你,堂堂英國公府的嫡子,被人放冷箭,丟不丟人?國公府的顏面都讓你掃盡了。”
武將之家的嫡子,武學(xué)不精會讓人鄙視,呂子勛以為自己說到了呂子欽的痛處。
呂子欽挑挑眉,回道“確實(shí)很丟人,我都不好意思在國公府呆下去,奈何英國公不許我離開。
否則,昨兒我就隨外祖母他們回承國公府了。
你若能說服英國公,讓英國公放我回承國公府,我將感激不盡。”
呂子勛脫口說道“呂子欽,你要臉嗎?你姓呂,成天賴在承國公府,你好意思?你別忘了,承國公府姓葉。”
呂子欽說道“我有何不好意思,我外祖母又不嫌棄我。你若能勸服英國公放我回去,我給你五萬兩銀子,怎么樣?
我知道你最近手頭緊,欠下好些賭債。我夠兄弟吧,能急你所急,想你所想。”
呂子勛震驚的看著呂子欽,難以置信的問道“你讓人查我?”
呂子欽笑著說道“急了?不用急,我又不會告訴國公爺。
還有,問話要準(zhǔn)確,查你?你太高看自己了。
你在外做的破事,不用查,也有人送到我跟前來。
怎么樣?這個(gè)條件不錯吧?你只需動動嘴皮子,就可以賺到五萬兩銀子。你上哪兒尋無本萬利的買賣?”
呂子勛怔忡的看著呂子欽,呂子欽后面的話,他一句也沒有聽進(jìn)去。只想著,呂子欽知道了,祖父是否知道?
若祖父知道了,會如何罰自己?
還有,呂子欽知道他多少事?問道“你還知道什么?”
呂子欽看眼氣短心虛的呂子勛,淡淡的說道“我想知道的,都知道!怎么?緊張了?怕我向國公爺告密?”
呂子欽摸棱兩可的話,讓呂子勛更加不安,急躁道“你說,你究竟知道什么?”
呂子欽看著在屋里轉(zhuǎn)起圈的呂子勛,問道“除了賭,你還做了別的?”
呂子勛停下身來,轉(zhuǎn)身看著呂子欽,“你詐我?”說完,抬手指著呂子說道“我警告你,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否則……”
呂子欽揚(yáng)揚(yáng)頭,問道“否則怎樣?你想拿什么威脅我?
我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能讓你威脅我!從小到大,我何時(shí)畏懼過你?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