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不滿。
語氣緩下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之前我也有納妾,姍姐兒并未說什么,我以為,姍姐兒不在意這些。”
秦王不知什么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很想打人……
秦王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內心翻涌而起的怒氣,問道“世子爺之前的妾室,并非是楊老夫人塞給你的?而是你心甘情愿納的,對嗎?
也是,世子爺若是不愿納妾,縱是楊老夫人又能拿你如何?
牛不喝水能強按頭?楊老夫人總不能強按著世子爺與人圓房,對吧?
只有世子爺愿意了,世子爺才會納妾,才能給姨母生一堆庶子來。”
秦王怒了,不只是生呂定坤的氣,他更自己的氣。
在今日之前,他一次次在心里為呂定坤辯解,呂定坤納妾是迫不得已的,并非呂定坤自愿的,所以,這些年,他對呂子健幾個庶子很客氣。
呂定坤被秦王說得面紅耳赤,辯解道“那什么,當年我納妾,也是因為姍姐兒久不生養,為了孝道,我才納妾的。”
呂定坤不提生養這事還好,他提起生養的事,勾起秦王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
秦王用食指的關節敲著桌面說道“世子爺既然說到生養的事,那咱們就來談談這事。
我想問問世子爺,一個服過絕子湯的人,如何生養?”
呂定坤錯愕的看著秦王,問道“子欽,誰服了絕子湯?你是說姍姐兒服了絕子湯?”
秦王迎著呂定坤目光,“這話,你回去問楊老夫人,不用問我。你知道姨母為你付出了多少嗎?如果你還有點良心,還想讓姨母記得你一點點好。
回去寫好和離書,明兒隨我去衙門將和離這事辦了。如軒,送客。”
如軒應聲進來,對呂定坤欠身道“世子爺,請!”
呂定坤央求道“王爺,讓我見姍姐兒一面,好不好?有些話,我想當面與她說。”
秦王搖搖頭,拒絕道“你已經將她傷得很深了,倘若你還是個男人,還有點良心,你就該爽快的應下和離之事,而不要利用她的心軟去欺負她。”
呂定坤的心思被秦王戳破,不甘心的說道“王爺,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應該由我們自己來解決。”
秦王說道“姨母將這事委托于我,我有權代她處置。”
“王爺,你尚未成親,夫妻之間的事,你不懂。你就讓我與姍姐兒見一面,我有話對她說。王爺,婚姻大事,怎能說和離就和離?就是要和離,我也要聽姍姐兒親口說,我才信。”
秦王想了想,對門口揚聲道“如軒,你去姨母院子稟一聲,說世子爺想見她一面。”
如軒欠身道“好,小的明白。”
秦王轉頭對呂定坤道“等等吧,看姨母怎么說,姨母若愿意見你。我自然不會攔著。姨母若不愿意見你,這事就交由我代她處置。”
呂定坤雙手交握著靠在椅背上,閉眼祈禱著,希望葉姍能看在夫妻多年的情份上見他一面。
只要葉姍愿意見他,他有信心說服葉姍,求得她原諒,讓她收回和離的話。
秦王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看眼雙眼緊閉的呂定坤,心里涌起一絲復雜的情愫來。
眼前的男人,做了他二十幾年的父親,想著他曾經待他的好,他還是心軟了,
他終還是狠不下心來拒絕他,所以讓如軒去問姨母。
秦王突然意識到,在他內心深處,好像是希望姨母與呂定坤在一起。
秦王察覺到這個念頭很可怕,趕緊搖了搖頭,讓自己從這個可怕的念頭里抽離出來。
如軒回來得很快,進門朝二人見禮后,欠身道“王爺,世子爺,夫人說她與世子爺的緣份已經盡了,不必再見面。”
秦王心里微微松了口氣,他應該相信姨母,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