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問了安,回到乾清宮來向皇上辭別。
皇上正與賢王、賢王妃說話,內侍遞進來孔柏釗與楊嵩華請見的折子。
賢王見皇上有事要忙,帶著賢王妃起身告辭。
孔柏釗與楊嵩華隨內侍去往御書房,在乾清宮門口的長廊上遇到一身朝服的賢王與賢王妃。
孔柏釗與楊嵩華停下來朝賢王與賢王妃見禮。
賢王朝二人微微點頭,帶著賢王妃越過二人,往宮門口去。
上了賢王府的馬車后,賢王朝承允吩咐道:“讓人去查查,孔柏釗與楊嵩華因何事進宮面圣?!?
承允剛遣人離開,花瑞鈞身邊的楊吉寧過來稟道:“王爺,呂二爺在賭坊被大理寺的人帶走了。”
“該死!”賢王惱火得想揍人,隨手將手里的茶杯重重擱到桌幾上,“咔嚓”一聲,賢王松手時,杯子裂開,散架般的散在桌幾上。
王佩云見賢王的臉上布滿寒霜,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
片刻的功夫,賢王平復了自己的情緒,揚聲吩咐道:“回府?!?
馬車往前行駛的途中,一連串的指令從馬車里轉出去,
“差人去請國公爺到王府?!?
“差人去請陳幕僚到王府?!?
“差人去請秦先生到王府。”
“差人去請方尚書,算了,方尚書那里先別去了。”
賢王回到王府,對王佩云道:“王妃先回后院,本王有事要處理,白日里沒時間回后院。你等照顧好王妃?!?
不等王佩云回話,賢王抬步往外院的書房走去。
花瑞鈞見賢王過來,忙迎過去。
賢王不等他欠身見禮,開口問道:“不是說了,別再讓子勛去賭坊了嗎?”
花瑞鈞欠身道:“王爺,你聽在下說,賭坊那邊,在下確實交待過不許呂二爺再進賭坊。
呂二爺最近進的不是在下的賭坊,是富德賭坊。
二爺今兒也是在富德賭坊被大理寺的人帶走的?!?
賢王問道:“富德賭坊是誰名下的產業?”
花瑞鈞回道:“富德賭坊是夜谷名下的產業?!?
“夜谷名下的產業?江湖上那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夜谷?”賢王皺著眉頭問道。
花瑞鈞點頭道:“正是!”
賢王追問道:“你見過夜谷本人嗎?”
花瑞鈞搖搖頭,“回王爺,在下未見過夜谷,只見過富德賭坊的大掌柜張大一面?!?
秦王回到王府,如輊過來稟道:“王爺,大理寺的人在富德賭坊將呂子勛抓了。小的去富德賭坊見了張大,張大告訴小的,前后五日的時間,呂子勛一共輸了十五萬兩銀子?!?
秦王臉色微沉,說道:“他的膽子真不小,十五萬兩銀子,他也敢全拿去賭了!
我知道了,你去看看如安那邊是否有消息?”
秦王的話剛落音,來順進來稟道:“王爺,如安求見?!?
“請進來!”秦王立即說道。
來順退下,如安掀簾進來。
秦王問道:“大理寺那邊是誰主審?結果如何。”
如安朝秦王欠身稟道:“王爺,呂二爺被帶到大理寺后,是孔大人與楊大人共同審理的,如今呂二爺被收押在大理寺。
孔大人與楊大人進宮面圣去了。
呂二爺當場供述,從前年開始染上賭,他不只一次挪用公款,之前挪用的款項,事后他想法補上了,只有最近挪用的十五萬兩銀子,還未來得及補上。
再有,關于誣陷王爺的事,呂二爺一口咬定,是受賢王與國公爺的指使。那家伙真是無用,孔大人與楊大人板起臉說幾句狠話,就嚇得直哆嗦,將什么事都招了?!?
如輊一臉嫌棄的譏諷道:“那貨哪里是抗得起事的人?他的兇狠只對弱小無依的人。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