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伺候的人也在屋外……后來,江相府的江四來了,我才起身告辭的。”
慶安長公主點點頭,“好,有人看見就好。我剛剛接到信,賢王被皇上禁足了。
這兩日皇上在氣頭上,不宜去請婚,等過了這兩日,我再進宮去向皇上請婚,爭取早日將你與秦王的婚事定下來。”
蘇澤源詫異的說道:“賢王不是昨日才大婚嗎?怎么今日就被皇上禁足?他做了什么事?惹得皇上惱他了。”
慶安長公主搖搖頭,“具體的原由我還不大清楚,最多明日早朝,就該實情了。”
蘇澤源噘了下嘴,說道:“賢王的野心太大了,肯定是做了讓皇上惱火的事,才讓皇上禁足了。
幾位表兄,數二表兄與五表兄最不安份,二表兄不安份還說得過去,起碼人家有幾分才能。
五表兄有什么?全憑賣自己來拉助力。最讓人看不起了!”
慶安長公主瞪蘇澤源一眼,訓斥道:“皮癢了,又開始胡言亂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