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看賢王對王爺做的事,就可以看出來。曾經(jīng)的賢王有多在意王爺,現(xiàn)在的賢王就有多顧忌王爺吧。”
秦王點點頭,自嘲道:“是,你說得不錯。我接到信,賢王被父皇禁足了,現(xiàn)在的賢王,不只是顧忌我,應(yīng)該是恨我的,他后恨當(dāng)初為什么沒有弄死我。”
江澈沒有接話,這話,他不知道如何接。
秦王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然后說道:“身為皇子,有很多無奈。
很多東西,就算你想避也避不了。
我所做的一切,不為黨爭,也不是為那個位置,只為我及我在意的人能活著。
活著,在平常人眼里,是件極平常的事。可在我這里,卻是要努力爭取,才能得到的。”
江澈重重的點頭,“在下理解的。王爺放心,在下既然決定追隨王爺,就會以王爺?shù)南敕橄龋率聻橥鯛斔耄瑸橥鯛敻皽富鹨苍谒幌А?
往后這樣的事,王爺只需明著與在下說,在下定會竭盡全力將事做好。”
“好!我記下了。”秦王說著,抬手伸出拳頭,江澈看了,伸出拳頭與秦王碰了碰。
蘇澤源回到慶安長公主府,問道:“母親呢?在府里嗎?”
下人回道:“回郡主,在的,長公主這會兒在花廳。”
蘇澤源聽后,徑直往花廳而去。
慶安長公主正在聽下人回事,抬頭女兒沿著長廊過來,對身邊的孫嬤嬤道:“接下的事,稟到你這里,你看著處置。”
孫嬤嬤曲膝應(yīng)道:“老奴明白。”
慶安長公主站起身,抬步往外走。
蘇澤源上前見禮后,歡喜的挽著慶安長公主的手往外走。
慶安長公主側(cè)頭看著一臉喜色的女兒,心情十分愉悅,溫聲問道:“怎么了?掩不住的歡喜,遇上什么好事了?”
蘇澤源的頭點得如小雞啄米,“回母親,是!女兒今兒遇上好事了。”
慶安長公主盯著蘇澤源,等她說下文。
蘇澤源將慶安長公主拉到長廊的椅子上坐下,“母親,你猜,女兒今兒遇到誰了?”
慶安長公主揚(yáng)了揚(yáng)眉,問道:“遇上秦王了?”
能讓女兒笑得合不攏嘴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秦王。
蘇澤源捧著慶安長公主的臉親了一口,“知我者,母親矣!是,女兒今日遇上秦王了,他還給女兒倒茶了,對了,他還對女兒笑了!”
蘇澤源一臉花癡的說著她遇上秦王的事。
“真的?在何處遇上的?青巖還給你倒茶了?”慶安長公主難以置信的問話里透著幾分驚喜。
蘇澤源笑著點頭道:“難以置信吧?女兒在長安酒樓遇上青巖的。
女兒今兒不是去逛街嗎?正好逛到長安酒樓附近,看到青巖身邊的侍衛(wèi)在。于是,女兒就尋了進(jìn)去,在青巖的那間雅間尋到了他。
其實,私下里,青巖待女兒很溫和的,與女兒說話時,臉上帶著微笑。
母親也知道,青巖平時與人打交道時,總是板著臉,很高冷的樣子。”
慶安長公主盯著蘇澤源問道:“真的?秦王與你說話時面帶微笑?”
蘇澤源舉起右手的三根手指頭發(fā)誓道:“女兒發(fā)誓,女兒說的,句句屬實,沒有半點夸大。
母親,這么看來,青巖對女兒也不是無情,對吧?”
慶安長公主想了想,點點頭,“若是這般說來,你在青巖心里應(yīng)該是有些份量的。”
蘇澤源笑得眉眼彎彎,“我就說嗎,我待他那么好,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一定明白我的心意。”
慶安長公主捏了捏蘇澤源的手,說道:“你們一起說了多久的話?就你們兩人嗎?還有沒有旁人在?”
蘇澤源說道:“有一刻鐘吧,就我們倆,他的隨從在門外,沒有進(jìn)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