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童青青就把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當(dāng)然,自動抹去了在大街上被人指認(rèn)偷人家的雞吃與燒人家房子這兩件事。
說到最后,童青青又一臉委屈道:“還不是因為你們把我丟在客棧里,要不然,我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我沒有要丟下你……”沈云風(fēng)像是要為自己辯解,可是他說了一半,就臉頰微微泛紅,住了口。
“你不是要丟下我,那干嗎人離開了,連行李也帶走了?”童青青繼續(xù)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你說什么?我并沒有帶走行李!”沈云風(fēng)一愣。
“沒有?可我把你的房間都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你的行李!”
“不對,我的行李一直就放在桌上最顯眼的地方,而且我回去后,它還在那里……”
正在他們倆為到底有沒有帶走行李的事情爭辯不休時,李源一臉驚恐地沖童青青驚呼道:“娘子,你快來看!”
“不許再叫她娘子!”沈云風(fēng)剛剛緩和下來的臉色瞬間又陰云密布,“再讓我聽到你這么叫她,我定將你的舌頭給拔下來!”
“你是什么人,你知道我家少爺是誰嗎,竟敢如此出言不遜?”“大跳蚤”聽聞此言,立刻跳出來擋在自家主子面前,臉紅脖子粗地握緊雙拳,一副要干架的模樣。
沈云風(fēng)冷哼一聲,語氣堅定地說道:“不管他是誰,反正,我就是不允許!”
“你……”“大跳蚤”一聽,更加氣惱了,若不是被李源死死拉住,估計他就要沖過來了。
見他們?yōu)榱艘粋€莫須有的稱謂,竟鬧得如此劍拔弩張,童青青哭笑不得:“真是服了你們,多大點事啊,難不成你們還想打一架?”
說罷,她又一臉壞笑地望向沈云風(fēng),低聲開起了玩笑,而且還故意將尾音拖得好長:“不過,人家叫我一聲娘子,你那么生氣做什么?你該不會是……”
沈云風(fēng)怔了一下,臉頰似乎比先前更紅了一些。
“不會吧,還真被我猜對了,你果真是斷袖???”見此情形,童青青低呼一聲,接著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許久,她才指了指李源,以更低的音量問道,“你看上他了,對不對?”
沈云風(fēng)的臉?biāo)⒌匾幌戮桶琢?,怒喝道:“你是不是有病,凈胡說些什么?”
“哎,你不用這樣,其實,這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說夠了沒有?”沈云風(fēng)的臉更白了,不只白,還有些青。
“行,行,不說了!”童青青像個知己一樣,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揚了揚眉,給了他一個“你放心,我都懂”的眼神……
走到李源面前,童青青立刻板起臉,十分嚴(yán)肅地警告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再敢叫我一聲娘子,我就讓沈大哥把你的舌頭給拔下來……”
“可我都是你的人了……”李源委屈道。
“閉嘴,也不準(zhǔn)再說你是我的人,敢再說,同樣拔你舌頭!”童青青瞪了他一眼,把他未說完的話給活生生地瞪了回去,見他怯怯地點頭答應(yīng),才問道,“對了,你方才讓我看什么來的?”
“那!”李源訕訕地指了指水缸底道。
童青青湊近一看,只見被兔妖丟回去的那張縮成一團的人皮不見了,水缸里面,只有小半缸泥土,泥土上,還壓了一張土黃色的符紙。
“沈大哥,你快來!”童青青扭頭朝沈云風(fēng)喊道。
此時,沈云風(fēng)正呆呆地立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臉上五顏六色變幻著,十分精彩。見她這么一喊,仿佛才回過神來,頓了頓,才朝這邊走來。
只朝符紙掃了那么一眼,他便冷聲說道:“上不了臺面的江湖小把戲,也就只能騙騙你們這幾個無知的小朋友而已!”
“什么意思?”童青青好奇道。
“你們之前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