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晟劈頭蓋臉就是一句“公主還想狡辯不成?”
小珺一口氣緩緩舒了下來,平緩道“我是有人證的。”,看來這回賭贏了。顯然從對方的言語中,范少并沒有將“孫二”這么個人告訴卉妃。
墨云帶一人走上了殿,那人正是孫二,小珺俯下身朝范少的方向揚了揚下巴問他“這個人,你認識嗎?”,孫二驚恐的點了點頭。孫二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只是殺了同村,竟會被人抓到皇城中來。更沒想到,將他抓來還是慶寧公主。
卉妃瞪大了眼睛,她的身體開始不自覺的顫抖。她只知道她要殺的人已死,卻怎么也未想到,齊小珺還留了一手。她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握成了拳,余光森森落在范少身上。
慶王從王座上站了起來“你是何人?為何會認識這個人。”
大殿中的燭火不安的跳動著。
孫二聲音都是顫抖的,把那日在振河村經(jīng)歷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所以,這個人當日妄圖刺殺公主?”慶王咬著牙問他。
“是是是這樣的。”
“公主隨處找個村民就可以當做證人了?”齊晟急了。
“小珺前些日確有向我告假,可你一個公主跑去振河村做什么?”這回發(fā)問的是慶王,他瞇起眼看著小珺,燭火搖曳在他布滿皺紋的臉上。
“振河村有一名叫薛貴的人,曾在皇城參與過私信,并且事出我公主府。兒臣幾次遇刺,不放心此事,才想暗中調(diào)查。經(jīng)過數(shù)日調(diào)查,查到了振河村。可小珺未能找到薛貴,因為薛貴已經(jīng)被此人謀財害命。”小珺不能把自己調(diào)查月兒一事告訴慶王。
薛貴死無對證,月兒已是板上釘釘?shù)闹\害皇嗣罪名,至少暫時無法翻案了,自己只得這么解釋。
“所以,這個人根本不是隨意找到的。皇兄、卉妃娘娘還有何異議?”小珺站在齊晟與卉妃對面質(zhì)問他們。
殿內(nèi)燭火“啪”一聲響。
慶王的眼神陡然銳利了起來,他抬高聲“范少是何人審的?”,那名朝臣面如土色跪倒在地,“老老臣審的。”
慶王一把將手邊的酒壺砸了過去,酒壺直直砸在那朝臣的頭上,飛濺而出的酒灑了卉妃滿身。
那朝臣痛哭流涕的望著卉妃,卉妃動了動僵硬的身子。突然指著那朝臣道“狗官疏忽職守,你為了討好本宮,竟偽造畫押!”
慶王睥睨著那名朝臣“這個官不必做了,拖出去吧。”說著,在那人撕心裂肺的嚎哭聲中轉(zhuǎn)過身去。
小珺冷眼觀著這一出好戲,仿佛在看著一群互相撕咬,食人的怪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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