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您還去客殿嗎?”見識到了這公主的任性,山寨誠惶誠恐的問她。
哦對,慶王讓她去“相親”來著,她差點就忘了。
“他們還在嗎?”小珺微微回過神。
“在,怎敢不在,沒有公主殿下的命令,那些人才不敢走。”
客殿上的幾人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煩,雖說不耐煩,但好歹是給公主殿下選駙馬,仍是興致高漲。誰不想攀上著皇戚這層關系,即使對方是那名聲不佳的慶寧公主。
“你們有無聽說,公主有心病。”一名公子悄聲道。
“本公子可不介意,還將專程呈上帶來的禮物。”另一名公子拿出包裝精致的皮鞭道。
“還不是為了攀上公主殿下,本公子可是曾進過大殿的,還一睹她的芳容。有心病又怎樣,女人總是要哄的,哄服帖了就好辦了,你們都不行,不行。”
小珺已趕到客殿,她隔著層簾子聽到幾人的談論。既好氣又好笑,且先不說別的,這些亂七八糟的傳言道是傳播的快。
“公主駕到!”山寨在一旁狐假虎威,高喝一聲。
客殿瞬間安靜下來。
“公主殿下萬福。”
幾人紛紛標準的行著禮。小珺靜坐在屏風后,翻看著名單上的這些人。他們全是慶王身邊的人,此行恐怕又是來試探自己的。
他們上前向她遞上禮,被婢女一一收下。
“參見公主殿下,自小父親就夸我全慶州第一精明英武,那些個平民都不敢看我的。公主乃慶國之珍寶,自然與我是最為相配的。”
“公主殿下,聽說您心病,但這慶國第一珍寶有心病又何妨?我受的住。但我就是不太喜歡姑娘涂脂粉,但您這樣天生麗質的,不涂也美麗。”
這些公子哥一個個就像開屏的“塑料孔雀”一般,既要顯擺,又要求諸多。小珺隔著屏風聽著他們的言語,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他們,心不在焉的思考著那封從卉妃身上順過來的密信。
黃色茉莉為何物?是某種藥材嗎?黑色骨頭又是什么?是什么暗號嗎?卉妃恨墨云入骨,恨不得挖他的心,拆他的骨。送出密信保護墨云的這個人一定是幕后之人,他掌握了可以威脅卉妃的東西。小珺不可再耽誤時間了,不然墨云依然還會在那個地方受苦。
小珺徑直走出了屏風,殿上的公子們停止了高談闊論。眾人似乎都有些驚訝,由于小珺剛與卉妃撕扯過,又是徹夜未眠,她的形象異常疲憊,沒有半分“慶國第一珍寶”的樣子。
“此行給各位添麻煩了,請回吧。”她開口送客。
見公主并不像傳言中那樣驕橫跋扈,甚至看起來竟有些柔弱之感,一名公子按捺不住起身,“公主殿下,我們好歹也等了您兩個時辰,您就這樣走了,不妥吧。”
“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以后有機會再續吧。”她雖不愿與他們過多糾纏,但也放軟了語氣。一是她時間并不多,二來,她自己也有考慮不周的地方。
這群公子好歹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見公主這般好言語,又并非如想象中那樣美,仿佛得了理一般。
一名公子端起桌上的酒盞,向小珺走去,“不知殿下有無聽說過吾爹,吾爹是王丞相,從小便在宮中同王上一起長大的。我先敬公主殿下一杯。”
小珺看著他手中的酒杯眉峰一挑,心道“他這話什么意思?我不喝還是不給他和慶王面子了?”
周圍幾名公子也紛紛舉起酒杯連連叫好,眼瞅著就要挨個敬酒了。
逼人飲酒,這群人可真行。小珺看了一眼身旁的山寨,他可好,如同看好戲一般,同那些公子們一樣,笑的不知有多開心了。若是墨云在,一定不會是這樣,墨云會幫她解圍。若是墨云在,這些公子哥們都要成了他的陪襯。
“今日本宮有不便。”小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