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阿姨。”
“打她!”
楊夢琬哭的更兇了:“媽媽對不起你們。”
留不住你們的爸爸。
孟母看著哭成一團(tuán)的兒媳、孫子、孫女:“冤孽啊,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孟世和離開孟家,壓抑的感覺猶在,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仿佛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怎么了,剛回來不在家多待會兒?”秦博年碰巧遇到他,看向秦家的方向:“她又跟你鬧了?到底為的什么,她一直這么不依不饒的,還想不想過了。”
“有人告訴她江柳在江市,我和她見面。”孟世和黑著臉:“我就不知道到底是誰告訴她的,我就是去看了江柳兩次,什么都沒做,秦叔,我真的是太難了。”
“你受苦了。”秦博年拍拍孟世和的肩膀:“走,我們?nèi)ズ纫槐幌脒@些糟心的事。”
去了鳳香樓,秦博年給孟世和倒酒,孟世和猛灌自己,一連喝了一壺,被秦博年給按下了。
“你喝的太猛了,別喝了。”秦博年粗聲粗氣道:“為那種女人不值得,她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你,你說再多也沒用。”
“我到底該怎么辦,家庭,事業(yè),所有都不順利。”
“她給你使絆子了?那楊廠長就任由她胡鬧?”
孟世和苦澀一笑。
“欺人太甚。”秦博年爆粗口:“艸,世和,你別怪秦叔說話難聽,娶妻娶賢,但你這個媳婦兒真不是個東西,不說之前她干的那些事,現(xiàn)在她還找人跟蹤調(diào)查你,以后還要怎么樣,是不是想把你當(dāng)成傀儡控制,這樣還算什么男人。”
“什么?”孟世和眼睛直愣愣地看過去:“你說她找人跟蹤調(diào)查我?”
“不會的,她不能干這種事。”
“有什么不可能,吳偉說他聽見楊夢琬跟人打電話,讓對方盯緊一個人,看著那個人都干了什么,當(dāng)時沒想太多,現(xiàn)在想來她找人盯的就是你。”
“其實(shí)我沒告訴你,我在江市的時候好像看見楊夢琬的一個朋友也在江市,她應(yīng)該就是楊夢琬找的人,夫妻倆過成這樣也怪沒意思的。”
孟世和猛的又喝了一口:“我想離婚她不答應(yīng)。”
秦博年:“真要離?”
孟世和看著秦博年,嘴里的話碾了又碾,吐出一口氣:“不離還能怎么樣,繼續(xù)下去大家都痛苦,不如早點(diǎn)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