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經(jīng)閉館的圖書館里,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一前一后離開倉庫,前往他們之前去過的圖書室。
毛利蘭有點(diǎn)害怕,忍不住去拉工藤新一的衣服:“新一,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找尸體啊。”走在前面的工藤新一回頭看了她一眼,“你害怕可以直接回去。”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這對在外人眼里感情一直很好的青梅竹馬在閉館后沒有回家,他們從來圖書館的警察那里得知這里發(fā)生了一起失蹤案,想留下來調(diào)查一番。
由于父親是推理小說家,工藤新一從小就對偵探這個職業(yè)很有興趣,一直向父親學(xué)習(xí)相關(guān)的知識,再加上他從小學(xué)起就能經(jīng)常碰到命案,他隱約覺得這個圖書館里有股奇怪的臭味。
他們通過樓梯來到三樓,正要進(jìn)入圖書室時,對面的電梯突然開始運(yùn)行。
在一片漆黑的安靜環(huán)境里,這種聲音尤其刺耳。毛利蘭被這種聲響嚇了一跳,工藤新一率先反應(yīng)過來,拉著她躲在旁邊的拐角。
同時他偷偷伸出腦袋,去看除了他們兩個以外,還有誰這么晚會到這里來。
“叮”地一聲,電梯到達(dá)三樓,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憑借電梯里透出的亮光,工藤新一看清了他的長相。
是這里的館長,津川先生。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經(jīng)常來圖書館,對這位慈眉善目的館長印象不錯,他對亂翻書的小孩也能帶著笑容去耐心勸說,完全想不通他為什么這么晚了還要回這里。
他心里的疑惑和不安感越來越強(qiáng),他回頭對毛利蘭比了個安靜的手勢,自己放輕腳步走到圖書室門外,通過透明的玻璃門看清了里面發(fā)生的事情。
——他心里那位慈祥好說話的館長,從床邊柜子下拖出一個箱子,拿起其中一本書,露出殘酷冷血的笑容。
“玉田那個大傻瓜,要是他沒發(fā)現(xiàn)里面的東西,就不會死了。”
他將那本書放回,將整個箱子搬到柜子上,嘴里仍然在大聲自言自語著。
“警察也不過如此啊,隨便找找就回去了,誰也預(yù)料不到玉田就長眠在這里,哈哈哈哈——”
得意刺耳的笑聲讓工藤新一下意識后退,不料后面撞上了什么東西。
他猛地回頭,結(jié)果對上的是毛利蘭驚恐的表情。
原來是她放心不下就跟上來了,自然也聽到了館長的那些話。為避免害怕到叫出來,她雙手死死捂著自己的嘴,眼睛里泛起淚花。
見到是她,工藤新一剛想松口氣,卻聽到圖書室里面?zhèn)鱽泶蠛埃骸笆钦l在外面?!”
“?!!”
工藤新一心里一驚,他們根本沒發(fā)出聲音,里面的館長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們的?!
眼下的情況容不得他出現(xiàn),他拉起毛利蘭的手就往樓梯處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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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白夜從外面推開窗,翻入三樓的圖書室,落地后略無語地看了眼門口。
剛才館長說的人其實(shí)是窗外的他,結(jié)果那兩個學(xué)生正好在門口偷聽,以為館長說的是他們,急匆匆地跑走了……
比起窗外一閃而過、可能只是眼花的黑影,圖書室門外的腳步聲可是真真切切的,館長立刻跑出去追人,這會兒三個人都跑遠(yuǎn)了。
境白夜隨手拿起一本書,拆開封套后打開,里面放的是一包白色粉末。
“……”
他瞬間意識到這是什么,皺起眉頭,一臉嫌惡地扔下書,又從系統(tǒng)空間掏出濕紙巾擦手。
出于上輩子留下的心理陰影,他對主動販毒和吸毒的人是深惡痛絕,就算沒有組織的任務(wù),他遇到后也會將其殺死,并銷毀掉對方身上所有的毒品。
琴酒為此嘲笑說他有心理潔癖,他沒有反駁,他的確對這種害人害己的東西惡心到不行。
境白夜再次看向門口,這次他眼神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