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都在意別人長相,你就把他視為知己?”蘇格蘭一臉不可思議。
“這還不夠嗎?”
境白夜反而奇怪他為什么要這么驚訝。
阿佩羅六年前加入組織,熬了一段時間,在那次暗殺議員的任務前不久拿到代號。
考慮到他格斗槍械水平一般,組織最初給他安排龍舌蘭為搭檔。
可惜阿佩羅不領情,非常抗拒這位彌補他缺陷的搭檔,他這樣辜負了組織和ss的一片好意, 只是因為……
“龍舌蘭長得不好看。” “…………” 蘇格蘭似乎想說什么,可他好像被震撼到了,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這件事在組織內很有名,加入組織時間長點的成員基本全知道,所以境白夜沒有保密。 他平時也看臉,但即使有特殊技能顏狗之魂,他也不會為了臉就去害死同事,更不會為了臉就無底線包容別人。如果長相平平的人對他好,他會回敬同等的友好。 有這么一個更極端的例子過來,琴酒和貝爾摩德雙雙放松了對境白夜的管制。 “……看來他的行事風格很有個性。” 蘇格蘭終于找回了聲音,震驚無比的他仍然用了比較委婉的用詞。 從別墅到車站只有十幾分鐘,再過一個拐角就是約好見面的車站,他放慢了車速。不只是為了方便找人, 還因為東京都知事出席了那里的新地鐵開通儀式, 附近好幾條道路有交警在進行交通管制。 “和這樣的成員一起行動……不知道這次任務能不能順利。” 蘇格蘭看著前方路邊的警車,很輕地嘆了口氣。 這次任務比較特殊,起源于阿佩羅一個不大不小的失誤。以組織以往的傳統, 讓他自己負責收拾爛攤就行,可偏偏這次牽扯到了現任東京都知事,所以琴酒才讓境白夜帶人去幫忙,以免鬧得太大。 “不要把他妖魔化。他對美的追求的確超乎常人想象,但他本人有……” 境白夜說著就降下副駕駛座的車窗,他打開系統地圖,然后朝外張望。 在看到地圖上顯示的藍點前,他先一步在路邊就看到了一個一閃而過的人影。 “停車,我看到他了!” ———— 諸伏景光連忙把車停到路邊,跟隨安格斯特拉一起走入一條小巷。 小巷位于大樓與大樓之間,這兩棟大樓間距很窄,稍微高一點的人在這里都無法展開雙臂。就在他奇怪為什么要走進來時,走在他前面的安格斯特拉突然停下。 “阿佩羅,是我。”他對前面喊道。 諸伏景光立刻那里看去,只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從拐角處探出頭。 一身很有組織風格的黑色羽絨服,腦袋藏在羽絨服的帽子里,一圈垂下的大毛領幾乎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而他的下班張臉戴著口罩——在他仰起臉時,他看到他還戴著副墨鏡。 整張臉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帽檐下落出幾綹艷紅長發。 “你怎么裹成這幅樣子?” 不只是諸伏景光,安格斯特拉也是一臉無奈。 “我能怎么辦, 那里條子那么多, 我稍微一靠近他們就盯著我的臉看,再走近一點估計要來圍觀我,我可不想粘上他們身上的臭味!”阿佩羅的聲音從口罩下傳來。 諸伏景光很想吐槽,他這幅可疑的打扮放平時都會引起懷疑,更別說附近有大人物在舉辦活動、警方比平時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