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范安心念一動,用筷子隔空來起塵埃大小的一點土豆泥,小心翼翼地放在范小心的小碗里。
瞇瞇笑的小家伙見此,扭頭對著范安甜甜一笑,然后埋頭吃起來。
“我也要,我也要......”
眼尖的狐小月咋咋呼呼,也要范安夾菜。
她正叫囂著,徐羨魚夾起一塊紅燒肉,塞進她嘴里。
狐小月“嗝”的一聲,順勢就將其咽下,然后砸吧下嘴,回味口中余香。
范安心中一笑,也給她盛了一碗魚湯。
小半鍋紅燒肉都入了狐小月圓滾滾的肚兒,范安擔心小家伙膩得慌。
狐小月咧嘴大笑,狹長的眼眸就笑成月牙兒。
徐羨魚眼眉彎彎,笑著給她擦了擦嘴邊毛發上的湯汁。
......
吃完飯,小花精拿著自己的袖珍餐具去清洗。
一般而言,家里的情況是徐羨魚做飯,狐小月洗碗,范小心自掃門前雪。
結果狐小月一不小心又吃多了,此刻肚子即舒服又難受。
舒服的是——吃的好飽。
難受的是——吃多了有些行動不便,只適合躺著。
于是乎,肚兒滾圓的狐小月則仰躺在沙發上,用出她在招牌動作。
——用毛茸茸的尾巴遮住肚皮,招財狐般招手著。
“羨魚姐姐,我待會就去......去洗,吃的太......太......飽了,我先緩......嗝......一緩......嗝......”
......
看著肚兒圓滾滾,在沙發上膩歪的小狐貍。
范安輕聲說:“今天我在家,就我洗碗了。”
聞言,狐小月后腿一彈,就要撐起來去洗碗,她可不打算讓范安去洗。
這樣豈不是顯得自己好吃懶做?
自己雖然確實好吃。
但懶做......
狐小月絕不承認。
但她還未來得及動作。
就見,范安手一揮,水汽漫卷,一掃而過,將所有殘留在餐具上的污漬帶走。
“啊哈......”
人立而起的狐小月一臉呆滯,還沒緩過神來。
“下次你再洗吧。”
范安輕輕撓了撓狐貍頭。
狐小月眼睛瞇成一條縫,嘿嘿嘿的笑著,又回歸先前的葛優躺。
這次倒沒要求揉肚子。
今天一開心,吃得比往日都多,實在太飽太撐,肚兒不能揉,就靜躺著消食即可。
徐羨魚笑吟吟地看著這一幕,起身把桌上碗筷收拾進櫥柜。
小狐貍仰天沙發,抱著手絨絨尾巴,憨態可掬。
范安敲了敲她的小腦袋:“我也不厚此薄彼,送你一個小禮物。”
范安神覺敏銳,先前自己在送徐羨魚招魂幡時。
小東西雖沒反應,也沒吵著自己也要,反而埋頭大吃。
但頭上豎立的耳朵卻是悄然繃直了。
小家伙顯然是很在意的。
她只是不說,反而用大吃大喝來掩蓋心中一抹失落。
正對上了那句老話,化悲憤為食欲,所以才一不小心吃多了。
聽到范安要送自己小禮物,懶懶散散的狐小月雙耳一豎,無神放空的眼睛陡然聚焦。
“什么小禮物?”
小狐貍嘴巴微張,一條小舌頭不知不覺吐出。
小家伙很興奮,小花精有漂亮的優曇婆羅花環。
被小花精當做最珍視的寶貝,時時刻刻都帶在頭上,就連睡覺也不摘下來。
徐魚也有了那黑漆漆,一點也不好看的丑陋小幡。
現在終于輪到自己了嗎?
小狐貍現在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