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倒不是要怎么怎么牛逼,只是單純的想要一件禮物而已。
不患寡而患不均,范安自是明白其中道理。
他從湘君水宮中取出骨笛,輕輕在狐小月的狐貍頭上敲了敲。
“就是這個,看清楚了嗎?”范安說道。
“這是什么呀?”
狐小月眼睛直勾勾,兩顆黑珍珠般的瞳仁跟隨骨笛而動,朝眉心收縮,形成一個對眼。
范安正待解釋骨笛作用。
狐小月就自顧自的猜測起來。
“我看這東西咋和電視劇里看得打狗棒有些類似?”
小家伙撓了撓頭:“不過打狗棒是綠色的,這個是白色的,白的跟白玉一樣,這該不會是......”
“......這該不會是打狐棒吧!”
狐小月眼睛瞪的老大,嘴巴大張,而后縮了縮脖子,臊眉聳眼,懦懦弱弱地小聲嘀咕。
“別打我,我很聽話的,平常也就捉弄一下小黑,也就只是開玩笑,不會熱火它,畢竟它比我厲害,惹毛了打不過,會吃虧的......”
狐小月說完,保持著聳拉著腦袋,眼睛卻悄咪咪地瞟了范安一眼,想看看他的臉色。
看了一眼,狐小月連忙收回目光,就好像做錯了事,被老師叫去辦公室,等待受罰的小學生。
范安面無表情的樣子,讓她有些忐忑,嘴里嘀嘀咕咕道:
“我最多就偶爾偷跑到十字路口外,去找些老大爺,老奶奶要兩口零食,時不時教訓一下不服管教的熊孩子,趕跑在老街周圍鬼鬼崇崇的流浪貓狗......”
“小狐貍能有什么壞心眼,我只是想要在周邊溜溜達達一下......”
小家伙聲音越說越小,直至聽不見。
范安心中好笑,自己臉色向來如此,喜怒哀樂不形于色,被干了壞事心慌慌的小家伙誤會了。
他用骨笛輕輕敲了敲小家伙的腦瓜子,輕聲說道:
“你說是打狐棒那就是打狐棒吧,接好!”
小狐貍戰戰兢兢地捧著骨笛,小心翼翼地瞧了瞧。
“咦......”
小家伙一怔,她發現這東西是中空的,上面還有一排小孔。
哪有棍子是中空的?
這造型......
“這是笛子!”
小狐貍高聲驚呼:“中空的,這不是打狐棒,這是笛子,這是樂器。”
“我曾看羨魚姐姐做過,她還做過幾個木塊塊,其一個木塊塊上面有七根蠶絲,另一個木塊塊上有二十六根呢!”
小家伙性格活潑,是個話癆。
見范安給的是個造型精美的樂器,不是“打狐棒”后。
聳拉著的腦袋和耳朵一下子就直立起來,臊眉耷眼也變成了眉飛色舞。
小家伙手舞足蹈,像那教鞭一般拿著骨笛,時不時揮舞兩下,繪聲繪色地講起徐羨魚做“木塊塊”的過程。
其中她還出了大力氣呢,曾幫著搓纏絲,遞工具......
范安愣了愣,旋即反應過來,所謂的上面纏線的“木塊塊”,應該就是古琴和古箏了。
七弦的應該是古琴,十六弦的是傳統古箏。
對于徐羨魚會古琴和古箏,范安并不感覺意外。
古時大家閨秀,或多或少都有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