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那年在翼州,我拐賣了一個小女孩,本來打算賣了給人家做媳婦,賺點小錢。結果在路上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打中了。也不是彈弓,左胳膊被打穿了,你們看還留著疤”趙五脫了衣服,把傷口給三人看。孟一凡一驚,竟然是槍傷。
趙五接著說,“我在地上爬著,讓那人饒我一命,那人又是一個下子,我又被打中了,太可怕了,從沒見過這種功夫。那人喊道,我也失去過一個女兒,我得讓你死。”
“那你也沒死啊,”,刑鏢師好不容易開口了。
“我他媽的從山上跳下去了,不然早死了,現在腿也廢了,胳膊也廢了。”
“那你為何要回京城,還要繼續犯案”
“是他把我送進來的,他在山腳下找到我,給我治了傷,他說讓我在牢里呆一輩子,想出來就殺了我。我是真怕了。”趙五恐懼的卷縮著。看樣子是真的嚇到了。
“知道他叫什么嗎”
“不知道,就知道他臉上戴兩個圓圓的東西。”孟一凡突然意識到是眼鏡,這人的描述像極了蔣峰。
趙五也就知道那么多,從這些信息來看。兩個公主大概率是跟了花溪派。至于蔣峰的下落,孟一凡感覺越來越近了。好像他就在自己身邊。
孟一凡有些欣喜若狂,這也算是階段性成果,可喜可賀,離解開這些謎團越來越近了。
晚上回到宅院,孟一凡聽著于情的胎動,十分高興。他想是時候去見師父胡俊波了,去南江和小別山也是順路。或許師父的消息就可以直接找到蔣峰。或許還能得到一些花溪派的事情。師父畢竟也是江湖中人,如果在花溪派有個親朋好友,自己的事情也會迎刃而解。
孟一凡算了算日子,得趕在六個月內把事情辦好,不然回來的時候,于情已經生產,作為一個丈夫,他想在自己女人最需要自己的時候守在她身邊。
這天,孟一凡到布市定了很多布匹,讓裁縫做成嬰兒的衣服。還在城里找了專業的奶媽機構,以防于情生產后沒有奶。把這些準備工作都完成了。孟一凡長出了一口氣。背上行囊往小別山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