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寧愿挨板子也不說,到底是什么?
她笑著看向身旁的井和,用乖巧的語氣道,“大哥,我餓了。”
“甘甘妹妹餓了,那就多吃點,大哥的饅頭也給你吃。”
井和笑盈盈地抓了個大饅頭給井甘,又拿起筷子不停給她碗里夾菜,一個勁讓她多吃點,多吃才能長高。
井和拿了筷子,井甘這才跟著拿起筷子,弟弟妹妹們也跟著用起暮飯,一頓飯吃的安安靜靜,只有井和關切的聲音。
香巧忙著照看甜品鋪子回來的晚,井甘連著幾天為案子費神,早早睡了,只有文松和小新在等著她和徑兒。
香巧聽文松講了堂上的事,知道井長富平安回來,心終于放進了肚子里。
“那明天就給娟姨傳個消息,也好讓她安心。”
井文松應了一聲,“明天我親自去一趟下坡村,順便看看外公。”
簡單說了幾句幾人就各自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井文松一早去了下坡村,本以為他會留在那陪老人家說說話,至少用了暮飯才回來,沒想到中午沒到人就出現在了甜品鋪子里。
香巧看見他時驚訝了一下,“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井文松滿臉郁色,“外公不太好,娘讓我來接弟弟妹妹們去下坡村。”
香巧頓了一下,有些措手不及,這么急著來接人,怕是情況非常不妙。
“你等一下,我這就跟你……”
香巧脫著圍裙就要跟井文松一起回家,井文松打斷她道,“我已經讓小新回去傳信了,我來是想和你說一聲,我們這一去不知道要呆多少天,鋪子和家里就都拜托你了,有什么事派林木來和我們說。”
香巧邊擦著手邊道,“你們放心吧,有我呢。要是……和我說一聲。”
她必然要去磕頭上香。
孫爺爺以前對她娘不錯,也給她買過發繩,可惜她還不曾來得及感謝他。
香巧眼眶濕潤了,咬著唇,吸了吸鼻子把眼淚又憋了回去。
林木趕著牛車載著井甘兄妹五人去了下坡村,那是一個大村子,田地寬廣,算四里八鄉比較富庶的村子。
井家以前生活的南山村在還要北的方向,離下坡村不算近,村子也更窮,當年若非孫小娟看上井長富,孫老太爺根本不會讓女兒遠嫁去南山村。
牛車一駛入村子便引來不少村民的圍觀,下坡村上百戶人家有牛的不少,但買了車廂專門載人的卻是一家都有。
農戶家的牛都是用來干活的,拉的車也是平板車,人坐的車廂在村民眼里算是很有派頭了。
“前些日子還聽周家老二說孫老頭二女兒家發了,在縣城里開了家鋪子,生意老好了。我之前還不信,現在看來是真的有錢了。”
“去年孫家二女兒還跑回娘家借錢給孩子看病,哭喪著臉,人都瘦成皮包骨頭了,剛才我看見她都不敢認了,還買了這么氣派的車子,看來真是富了。”
“……”
周圍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聲爭先恐后涌進耳朵里,井甘摘了耳塞,掀開車簾看著牛車駛進孫家的院子,院子里有幾個人翹首以盼地等著。
井甘被阿蘭抱下車后,院外看熱鬧的人群的議論更激烈了,‘殘疾’、‘溺水’、‘癡傻’等詞匯不時傳來,院中等候的孫大妮母女三人臉色都不虞起來。
“小甘來了。進屋吧,你外公正盼著你呢。”
孫小娟的姐姐孫大妮揚起一個溫柔的笑迎上來,接替阿蘭握住輪椅把手,把人推進了主屋。院外那些議論漸漸被隔絕在了門外。
孫老太爺剛剛花甲之年,早年獨自扶養兩個女兒勞心勞力,落下了不少病根,身體一直不太好,病病歪歪拖到了現在,看如今進氣多出氣少的樣子怕是已到大限。
孫小娟正坐在床邊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