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在手上把玩一下,好奇地問井甘,“這是什么?”
“相紙?!?
井甘說著把那東西拿過來,順著錫紙包邊上的小齒輪封口撕開,拿出里面黑色塑料殼的相紙。
“這是拍立得的相紙,可以用來拍照?!?
說著又變魔法似得從袖子里把拍立得拿了出來,捧給皇上。
皇上瞧著這又大又方的黑色盒子神奇地了不得,拿著左看右看,這摸那摸,嘴唇動了動才問道,“這是圖書館里的東西?”
井甘點(diǎn)頭,“是的。許久都沒用過,都快忘了,也是昨兒大哥說起我娘快生辰了,要和以往一樣拍張全家福,我這才想拿出來瞧瞧,接過這相紙揣袖子里就不小心掉出來了?!?
皇上新奇地來回研究那所謂的拍立得,想與表弟分享一下這新奇的心情,抬頭卻見王澧蘭一臉的鎮(zhèn)定。
他看著拍立得的眼神有好奇,卻并未多么驚訝。
皇上眉眼動了一下,“你之前見過?”
王澧蘭直言道,“如果我沒猜錯,小甘應(yīng)該在我面前拿出來過一次,不過當(dāng)時我眼盲,并沒見過到底長什么樣?!?
皇上驚奇的心情慢慢平復(fù)下來,問井甘,“這個用來做什么的?”
“誒……說不清,要不我給皇上演示一遍,不過您別被嚇著?!?
皇上挑了下眉,“你連身上壓著個圖書館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朕都相信了,這小東西還能比那更不可思議?”
井甘心里腹誹,這可不一定。
“那好吧。我來演示一下?!?
然后她就拿過拍立得一陣操作,將鏡頭打開,調(diào)好拍攝環(huán)境,對著王澧蘭就舉了起來。
咔嚓一聲,一陣亮光閃過,一張相片從出片口緩緩?fù)铝顺鰜怼?
井甘可不敢照皇上,要是皇上接受不了這玩意,那她就要倒大霉了。
皇上從眼前疏地閃過一陣白光開始便驚愕住了,那光好亮、好閃,白生生的顏色,竟是比日光還要來的奪目。
他還從未見過白色的光。
瞧著那相片從出口緩緩?fù)鲁鰜恚暮闷嫘脑桨l(fā)蹭蹭往上漲。
皇上伸長脖子迫不及待想看,井甘卻是捏著相片頭來回甩了,甩一會看看相片,又甩一甩,又看一看,直到相片完全成像,這才停止了動作。
她拿著相片先再次給皇上打預(yù)防針,“皇上,您先做好心理準(zhǔn)備,別被嚇著。”
皇上輕嗤了一聲,“你也太小看朕了?!?
井甘手伸出去,在皇上就要接過時,一下子又抽了回來。
“我覺得,您還是坐著看比較穩(wěn)妥。”
要是一下子受驚過度摔在地上可怎么辦,她可扶不住。
皇上有些急惱了,恨不得也給井甘腦袋上來一下。
但為了讓她安心把東西交出來,還是在回廊邊的美人靠上坐下,一只手還伏在圍欄上。
“這下可以了吧?!?
井甘滿意點(diǎn)頭,這下應(yīng)該沒問題了。
然后才把成像的相紙遞給皇上。
看到巴掌不到大小的東西上王澧蘭的圖像時,皇上暗暗贊同了井甘方才行事的謹(jǐn)慎。
幸好自己坐著,否則說不定真會腿軟站不住,那可就丟臉丟大了。
王澧蘭此時也伸脖往那相紙上看,看到自己被定格的圖像時,也驚愕地頓住。
王澧蘭是照過相的,不過那會眼下,啥都瞧不見,但他記得當(dāng)時井家人那驚愕不已的氣氛。
原來拍立得是這樣的,把人定格在小小的相紙上,那般清晰,那般傳神。
這和畫像完全不同,就像是把人按在了畫紙里,復(fù)刻程度無可比擬。
“這叫拍立得,是通過光學(xué)成像的原理在相紙上成像,這是一項(xiàng)技術(shù),是可以通過科技發(fā)展實(shí)現(xiàn)的,雖然依照我們現(xiàn)在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