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去了什么地方?”
“司令部的直接指令,你有意見?”
“不敢不敢。”
“那就好。”普森戳戳副隊長的胳膊,“明天開始你來帶隊,我要在城里留幾天。”
副隊長蒼白的臉馬上有了精神:“放心吧隊長,保管明明白白的。”
普森眼神冰冷起來,他直視著自己的副隊長說:“不可馬虎應付,你們也了解那一伙民巴的戰斗力,尤其是那個家伙。”
幾個不了解情況剛剛入隊的新兵,疑惑著目光。
只是沒人給他們解釋。
普森緩和下心神:“好了,就這些,喝酒吧。”
除了偵查分隊的老人們,剩下那些規規矩矩端著酒桶,好像酒桶千斤重一樣。
那吾酒桶湊到普森眼前,恭敬地說道:“先生您好,我叫那吾。”
“貴族?”普森很是隨意地看了那吾一眼。
“是,和您想的一樣。不過,我聽說過您的事情,尤其是您的岳父貝蒙閣下,更是如雷貫耳。”
“你叫那吾是吧?”普森琢磨著這個名字,在那吾那一身炮兵著裝上停留。
然后他舉起酒桶,兩個人輕輕碰了一下。
“敬國王陛下。”普森說。
“敬國王陛下。”那吾微笑。
第二天,一切如常,近衛軍各偵查分隊全體出動,對谷地南部的所有村子展開搜查。
其實這樣的搜查沒任何意義,到哪里都是一群苦逼的民巴和熱情的監工。
人們發現了一個規律,每個偵查分隊總是會在下午到達某個村子,吃喝一夜后出發,第二個下午再到另一個村子。
周而復始,一個可疑的人都沒抓到。
為了不被問責,他們想了個特缺德的辦法,在村子監工的帶領下,隨便劃拉了一些民巴帶去了近衛軍駐地。
聲稱這些被抓到的就是反叛的民巴。
這里面,甚至還有五十多歲的老翁。
普森小分隊看見這個老民巴后都傻了,這老民巴連槍都拿不起來。
而在王都里,一個平常的下午,某個聚會的場合上,小貝基哭了。
因為陪伴了她好多年的小布熊壞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布熊老慘了。
脖子被一刀劃開,里面的棉絮跑出來一大片,身上到處是傷口,一把小刀插在布熊的眼睛上。
兇殺現場空無一人,行兇者不見蹤影。
貝基懷疑,是某貴族家的小孩子干的,因為自己曾經扎過那個小孩的布娃娃。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貝基認為事情的真相絕對是這樣,她和那個小孩對峙。
可是沒有一點證據,于是,氣憤的貝基和那個小孩打起來了。
在外面聚餐的大人們聽見屋里動靜不對,后來屋子里是一個傻乎乎小男孩的聲音:“你們,你們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倆孩子打架,尷尬的是大人。
貝蒙去和那個貴族協商,幸虧倆孩子都沒事,協商起來也是客客氣氣的。
貝蒙的夫人,數落了貝基一頓,然后領著貝基離開。
這件事算是結束了,貝基暗暗發誓,絕對不再理那個孩子了。
也就是第二天,她收到了一份禮物,一只貓貓和一條狗狗。
貝基是重感情的,貓貓狗狗的不稀罕,就要自己的小布熊。
但隨著時間推移,她開始拿廚房里的食物吸引那只貓。
狗不用吸引的,拿出食物的那一刻,狗跑的飛快,坐在貝基前面流口水。
貓不一樣,還不熟悉環境,總往外面跑,現在還在沙發下面躲著。
為了防止貓跑出去,家中門窗禁閉,費先生開門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能夠看出來,貓也是餓了,在食物和安全感之間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