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口氣,浮動著身子,學著上輩子看過的一些視頻擺動著。
有些別扭但還是緩慢的向那個方向浮去,因為缺氧身體很難受,若是憋著的這口氣松了,她今天就真的完了。
千辛萬苦終是到達,可憋死她了,胖遙忙將頭浮出水面,猶如瀕死的魚大力吸收著新鮮的空氣。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囂張跋扈的大小姐坐在那里哭天搶地,比死了親爹哭得還慘。
胖遙黑線不已。
你丫有空在那里哭,不如找個人來救勞資。
“閉嘴吧你,姑奶奶我還沒死呢!”盧嫣瞬間閉嘴呆呆傻傻的看著湖面上的小腦殼,半天都說不出話來,跟得了失魂癥似的。
就指望不了這只大小姐,胖遙正傷腦筋怎么才能把自己弄上岸時,于老夫子到了。
老夫子踩水而來提了胖遙,上岸也只眨眼工夫,一個法訣下來落湯雞遙,又是那個干干凈凈的粉團子。
“誰敢傷我嫣兒!”人未到聲先至,氣勢蓬勃如山岳,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于夫子大手一帶將胖遙護在身后。
只見面容白凈微須的男子,踏葉而來,縱身一躍如大鵬展翅,陰郁的眼神對上于夫子才緩和了一些。
“于夫子,請速速讓開去!”
“你好大的威風!”盧元娘攜著鋪天的殺氣闊步而來,完全是壓倒性的狂。
盧洪文艱難的扯著臉皮,本想保持一個一個威嚴又不失和煦的家主樣來,從小到大的壓迫已經深埋到骨子里了,面對天敵天生的畏懼無法拔出。
“洪文見過長姐。”此人行禮時候渾身僵硬,可見有多憋屈,怕是也憋著暗招。
連胖遙這個不善斗爭的人,都看出來了,何況是旁人。
于夫子白眉一緊。
“老夫的問道堂有八十一處鑲嵌有留影石,誰是誰非,隨了老夫去總控室一看便知,若仍不滿意比斗請上公平臺。”
“爹爹我無礙的,嫣兒想回家去,嫣兒想回家去嘛!”
退步,女兒何時受過這等委屈?可自己又沒有一擊得手的可能,只能從長計議,盧洪文這會兒清醒了些。
“此事就此作罷,小女有些受了驚嚇!于夫子在下先帶小女回轉,明日再到學堂。”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盧元娘抬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當如何?長姐可莫要忘了,父親的囑托。”
“呵!”盧元娘冷笑,抬腳朝著其膝蓋骨踢去,速度猶如疾風,只聽“咔嚓”一聲,盧洪文單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