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你要干啥?”胖兔子的耳朵瞬間直立起來,眼睛因驚恐而放大,三瓣嘴張開那閃著寒光的牙齒是真的能咬人的。
“干啥?還用問?當(dāng)然是給你重新?lián)Q張皮,你沒瞅見姑奶奶我也是換了一張臉,就連身上氣息都有所改變,你能不換?明日辰時還要入城去。”
白彪???
勞資到底是換還是不換,以死胖子的尿性,肯定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生物。
“死胖子,勞資要自己選換什么皮,勞資要威武霸氣,勞資還要漂亮可愛,不管是公的還是母的,人類還是妖魔,見到勞資就走不動道那種。”
“不行?”
“憑什么?你都把自己搞得這么好看,勞資也要好看的。”
盧樂遙態(tài)度很堅決,什么威武霸氣還有毛色可愛,還要旁人見到它就走不動道。
“那就不換了。”盧樂遙將符筆收回。
“憑什么不換,勞資昨天在夜城犯了事,你個傻帽還帶著勞資,還得逃跑。”
“月華兔滿世界都是,就咱們這座山一千頭不止,什么人都可以抓一頭來,不要把自己太當(dāng)一回事,你現(xiàn)在很平常,好了就這般吧!”
盧樂遙心里美滋滋的,為自己的英明決定點贊,白彪這個兔子的造型說不定能用上好幾年。
“死胖子,你如何笑得這么奇怪?說,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老實交代勞資就咬死你!”
“沒有絕對沒有,白彪你想多了。”
就算打壞主意,盧樂遙也是不會承認(rèn)的,上輩子這輩子就沒有承認(rèn)過。
看我真誠的眼神,絕對沒有騙人。
翌日,盧樂遙和白彪倆再次入城,白彪雖然還是那只肥兔子可盧樂遙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了,第一次入城她是地痞流氓,修為在筑基初期,這一次一點都沒有隱藏自己的修為,臉型往風(fēng)神俊朗那個方向去改的。
又是一襲白衣,長發(fā)飄帶劍眉入鬢,含情目似星辰璀璨,望之閃神。
就入城這一段,已經(jīng)有好幾個女修以各種理由擼白彪的兔子耳朵,白彪竟是沒有拒絕,這不還有一個戀戀不舍不肯走的。
“方大哥,沒想到月靈兔這般的可愛靈性,待到明日出城,小女子定是也要抓一只回來養(yǎng)的,屆時還望方大哥不吝賜教,多多講些豢養(yǎng)月靈兔心得才好,要不方大哥與我同回住處,也方便繼續(xù)探討心得體會。”
白彪吐槽不止!
一刻鐘之前這小丫頭片子,還炸炸呼呼,欲要撥它尾巴上的毛,沒見到盧樂遙那張臉之前,還是個要喊打喊殺的熊丫頭,一開始還方道友,死胖子只是笑了笑,說了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話,死丫頭就順桿往上爬叫起方大哥來。
臉能當(dāng)飯吃嗎?
長得好看頂啥用?
特木的死胖子是個假男人。
真真的是膚淺。
愚昧無知。
盧樂遙清淺的笑容猶如清風(fēng)朗月般的讓人舒服。
“周道友,這怕是不好吧!你那住處肯定是不方便的。”那女修說自己名叫周翠娘,才第一次認(rèn)識盧樂遙當(dāng)然不可能直呼其名了。
眼波流轉(zhuǎn),似有千頭萬緒,又好似那流連花叢的蝶兒翩翩起舞,而不知歸途,盧樂遙就是個活脫脫的花花公子樣。
周翠娘手緊緊握成了拳,又瞬間松開,心中如何做為盧樂遙已經(jīng)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周翠娘瞬間淚盈于眶,這說哭就哭的絕技,也是和專門采補(bǔ)男修的玉珍娘那賊婆娘一樣的絕。
“方大哥,你怕是已經(jīng)猜到了小女的身份,小女也不騙你,我乃是夜城第二大花樓的頭牌,小女知道自己高攀不起,只是想多和大哥說說話,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周翠娘眼淚嘩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