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戴著面具的長空尊者,就是自己穿越時見到的那個執劍的白衣男子,而生活在姬清身體里的那一位,就是那霸氣的煙熏妝女子,也就是況天涯。
盧樂遙也解釋的通,為何自己這么喜歡姬清了,只是因為她體內存在的那個靈魂嗎?
況天涯記住了白彪記住了姬長空,唯獨記不得自己有個孩子。
發泄一通之后,白彪就有些后悔了,有些緊張的看著一臉譏誚之色的盧樂遙,不會被刺激得過了頭,要黑化了吧?
“胖、子!你還好吧?你不要難過,你娘她,你是實在心里過不了那道坎,你就當從來就不知道,你就當你就是盧元娘的女兒,其他的人和你沒關系,彪叔還是希望你好的!”
白彪凌空踩踏,到了盧樂遙面前,這一刻也是真情流露,連彪叔都出來了。
盧樂遙動作如風,一個爆栗結結實實的敲在了白彪頭上,正中眉心那搓紅毛。
“死胖子,干啥打勞資?”
“白彪,開啟天賦神通!”
彪大爺被打,氣的要死,倒是個動作快的,防護罩瞬間開啟,裹挾著盧樂遙瞬移而出,很快便轉移到了另外一個方向去。
鐘美璃竟是帶著一位紫衫男修,到了剛才他們所隱藏的那一處。
這男子也是生的極美,面如皓月唇如丹朱,都無法形容其三四分美貌,讓身為女子的盧樂遙都有些自慚形穢,而那鐘美璃那雙眼招子,更是粘在了上面。
“云少主,此人極是厲害!此處還留下了她的氣息,奴家并未撒謊,此人肯定是一早就隱藏在這里了,要是有何好處讓人得了去,她的可能是最大的。”
那男子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不知可否的笑,極是嘲諷。
此女修的想法,他如何不知。
可那又如何呢?
這個世道就是這個樣子的。
有實力的,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沒有實力的,你以為就不是你以為,而要人家以為。
家族之中,自然是有人接受這樣的貨色,無關乎美貌,只要有靈根就行。
這兩人做了什么?說了什么?盧樂遙自然是不知道的,進到了一個死火山口,便設了陣法將自己隱藏起來。
又是半個月過去,來來去去好幾波人,就跟牛犁地似的,來回翻找了十幾遍,自然是沒有找到什么火鳳。
直到一個月之后才算是徹底地平靜下來,不再有那么多修士頻繁的進入嶗山。
盧樂遙又轉移了幾次,找尋了一處火脈比較溫和的火山口,少不得又要布陣一番,火山之中的火力非一般的厲害,她自是有辦法將這些力量轉換成另一種力量。
靈力和電力,所展現的方式不同,這都屬于能量的一種,按道理來說兩者之間是共通的。
要研究如何利用電力,與符陣結合,需要大量的時間,千羽消化掉火鳳的力量也是需要大量的時間,盧樂遙對煉器倒是不太那么著急。
磨刀不誤砍柴工,專心的研究防護陣法,還妻利用到好多上輩子所學到的知識。
盧樂遙架起練爐,引火脈熱爐,熱度差不多時將材料投入爐中“哐當哐當……”掄起練錘,不停的捶打,這樣的步驟倒是不難,從她提得動最小練錘,便開始了這般枯燥乏味的鍛打。
每一種材料該用多大的力道,捶打多少才能打出其中的雜質來,盧樂遙如同吃飯睡覺那樣的容易,難的是如何將這些材料抽成絲。
盧樂遙以前是辦不到的,現在的實力乃是金丹中期,神識強度已經接近元嬰,控制力完全夠得著將一塊鍛造好的材料抽絲剝繭。
不停的鍛造,這方天地只剩下了“哐當哐當“”打鐵的聲音,千羽如同死鳥一樣蹲在角落里,就連胖藤都是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