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兵戰術依舊沒變,變得是他們用的東西;一群蒙古人以盾牌為掩護背著一些包裹,趁著人多朝著城門而去。
“這次還是看樣子啊,看來是想用人吧我們壓死啊。”李杰計算著北面估計還有超過四萬蒙古人,守軍人數不過四千左右,只要蒙古人登上城墻,問題就大了。
“別說登上城墻,進入他們弓箭射程范圍我們就麻煩了;對面超過兩萬騎射手,這次我可以肯定在距離城墻五十米左右的位置,他們就要齊射壓制我們了。”千夫長看著徒步沖過來的蒙古騎兵和槍騎兵們以及后面壓陣的弓騎兵們,他就知道蒙古人在想什么了。
“大人,屬下有一事相求。”
“說!”
“將您的侍衛借給我,然后屬下再帶一百人去堵住城門,蒙古人有可能真的有火藥,他們會炸城門的。”千夫長預感到有問題,只能希望他想多了。
“我給你一千三百人去堵住城門,你去挑選一百名火銃手和兩百重步兵再加上我從商人那里借來的一千傭兵。”李杰有些著急,如果城門被破,那么他們就真的完了。
“是,大人;傭兵們信得過嗎?”千夫長想了想,傭兵為了錢戰斗,不排除會被蒙古人收買啊。
“所以,讓你帶三百人啊。”李杰笑了笑,商人只看利益,這點他可是明白的。
“是。”千夫長直接帶著李杰的大部分侍衛走了,李杰的大部分侍衛都是具裝騎兵,戰斗力強大且忠誠度很高,城門這種地方必須交給他們才行。
哈密衛城門寬六米,城門洞深十米,一次性可以容納數百人;只要在他們炸城門后一群人手持重盾堵在里面,就算蒙古重裝弓騎兵來了也別想沖進來。
只可惜,城門這個地方太危險,幾乎十死無生;曾錢所在隊伍就很幸運被選中了,畢竟百夫長曾舜的命號太響亮了。
曾錢看著前面手持重盾的重步兵們以及兩邊裝備各種各樣的雇傭兵們,就知道他們的任務是啥了。
“唉,我們是堵城墻的炮灰了。”
“別擔心,他們才是;我們不是,我們只是后面殺傷他們的射手。”老兵蘇北安慰曾錢,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現在不會立刻去堵城門,要等蒙古人撞開城門后才會進入城門洞呢。”
“那得等多久?”曾錢剛剛說完,一聲巨響傳來;厚重的兩扇大門就被從中間炸開一個三米多寬的、兩米多高的洞。
城內的明軍和雇傭兵們正在蒙圈當中,第二聲更大的爆炸聲在城門洞內響起,周圍的人都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隨著爆炸聲振動了。
兩扇大門沒了,大門只剩下上半截;而且還搖搖欲墜。
“明軍重步兵們,上。”千夫長手持重盾和骨朵,一馬當先定著漫天塵土進入城門洞,明軍重步兵們也紛紛進入城門洞。
用重盾保護住自己脖子到膝蓋部位,在城門洞內擁擠在一起;后面的明軍將盾牌橫在頭頂,保護明軍頭部;
剛剛準備好盾陣,一陣箭雨覆蓋進城門洞;箭枝射在盾牌上發出金屬碰撞聲,明軍重步兵感受著盾牌上傳來的沖擊力心中一緊,他們幾乎都是老兵,很清楚這種力道的弓箭是屬于蒙古重裝弓騎兵的。
煙塵散去,箭雨停止;一群蒙古重裝弓騎兵手持彎刀盾牌口中叫喊著聽不懂的口號沖向明軍。
兩邊盾牌撞到一起,雙方開始貼身作戰;近戰中明軍占盡優勢,前面三排士兵手持重盾和骨朵,一邊用盾牌死死的抵住敵軍。
一邊用鈍器骨朵敲打敵人頭部或者肩膀,被打中的蒙古兵身上的盔甲根本抵擋不住鈍器的敲打,不是頭骨被打碎就是手臂、肩膀被打變形。
兩三下下去,就算手中的盾牌也扛不住巨大的力量,蒙古兵手中的彎刀卻無法穿透明軍手中的盾牌和他們身上的盔甲。
只能從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