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爺?shù)f無妨。”
“我們要托運一些東西,要運到西安府;而且要絕對保密。”魏子軒說道,他不知道這邊的鏢局規(guī)矩只能說些模凌兩可的話。
“可以,我們不會過問;也保證不會被人知道,但是必須加錢。”趙慶陽點了點頭,這種工作他們做的多了;曾今還送過一些違禁品出去;包括火器到蒙古邊境交給接頭人呢。
“具體地點呢?什么時候出發(fā)?要求多久送到?”
“明天,我們派人把東西送來;然后立刻出發(fā),一個月后我們在西安府北城最大的客棧門口匯合”魏子軒也不知道具體的地點和一個時間;不過想想西安府大概一個月足夠了吧。
“軍爺,從這里去西安府走官道的話快馬加鞭只要四天,如果特別著急的話您看?”趙慶陽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轉(zhuǎn)動的眼神卻出賣了他;曾錢一直盯著,聽到這里說了句:“不忙,我們有一馬車的東西;而且很嬌貴,怕?lián)p壞了;還是穩(wěn)重點好。”
隨后曾錢有些驚訝,西安府到烏海城可是有整整上千里;還隔了一跳黃河和一座長城呢。快馬加鞭只要四天,那要是大軍的話估計支援也要不了十天;看來帝國內(nèi)部的官道還是修建的很好的啊;其次就是趙慶陽肯定在試探他們,一個月從烏海到西安府就是老百姓都走到了啊。
“這樣啊,一輛馬車的話您看這樣;我這邊派出我們的副總鏢頭帶十個好手負(fù)責(zé)押送,您一共制服三十兩白銀,中途出了岔子我賠給您雙倍;如何?”
“三十兩?多了吧?”曾錢覺得確實貴了些,而且說不定在坑他們呢。
“哈哈哈哈,軍爺說笑了;不信各位去打聽打聽,這個價格很公道了。”趙慶陽似乎不吃這套,一副準(zhǔn)備送客的樣子。
“冒昧問一句,大門外的哪個牌匾上的字是誰寫的?”曾錢這話一出,趙慶陽臉色一變:“閣下認(rèn)識這個字?”
“只是問問,從沒有見過而已;”
“那閣下怎么知道那是字;而不是畫呢?”
“看起來像而已;所以,到底是誰寫的?”曾錢和掌柜的眼神對視,絲毫不退讓;眼看氣氛越來越尷尬,就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少爺,等等我們啊。”
“來人啊,少爺跑出來了。”
“攔住少爺啊。”
趙慶陽忽然說道:“對不起各位,今天家里出了事;就不接待了,這點錢請各位喝茶的了。”說完掏出五兩白銀遞給曾錢,曾錢笑著接了過來;說了句:“不會是您的少爺寫的吧?”
趙慶陽瞳孔略微收縮,轉(zhuǎn)身離開對身邊的人說了句:“送客。”
“看來是了,有個傻兒子;寫了些旁人看不懂的字,說些旁人聽不懂的話了?”曾錢此話一出,瞬間點燃了火藥桶;鏢師直接拔刀,趙慶陽轉(zhuǎn)身冷冷的看著曾錢:“軍爺什么意思,在下不知道哪里有的罪過海清贖罪,但我趙某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也不是好惹的;”
“別擔(dān)心,如果是真的;我說不定可以試試治療少爺呢,畢竟少爺寫的天下鏢局這四個字還是挺好看的,雖然各位不認(rèn)識簡體字。”曾錢這一句話讓鏢師們楞了一下,看向趙慶陽;趙慶陽不為所動,但是還是嘆了口氣:“你跟我來吧。”
趙慶陽帶著曾錢來到后院,在那里一群人將一個赤裸著上身的平頭男子抬回房間;看到趙慶陽來了都打了個招呼;
“把他放下來吧;”趙慶陽招呼著眾人,平頭男子被放了下來;打量了下曾錢后有準(zhǔn)備開跑,曾錢連忙喊了句:“誰教的你寫簡體漢字的?”,平頭瞬間沖向曾錢,死死的盯著曾錢;這是曾錢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一臉憔悴;眼中布滿血絲,似乎很久都沒有睡好覺了。
“你是誰?你怎么懂得那是簡體漢字?”平頭聲音沙啞,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虛弱感。
“我好歹九年義務(wù)教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