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殷商與西岐接連大戰(zhàn)的時候,西岐上大夫散宜生奉西伯侯姬發(fā)和丞相姜子牙之命,已經(jīng)悄然來到了南楚。
此行他肩上的任務(wù)極重,主要目的,就是說服南楚出兵,與西岐共抗殷商,從而減輕西岐這邊的壓力。
見西岐來使,南伯候鄂崇禹急忙命人打開城門,將散宜生迎入城中。
“見過侯爺!”
南都城南侯府中,散宜生朝著坐在主位上的南伯候鄂崇禹行了一禮。
“散大夫不必多禮。算算時間,本侯也有數(shù)十年沒見散大夫了。”
南伯候鄂崇禹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竹簡,請散宜生就座,這才開口問道:
“你家侯爺如今可好?不知派散大夫來此,所為何事?”
“回侯爺,我家少主公一向安好,并托老臣向侯爺這樣的前輩問好。”
說著,他拍了拍手掌。
很快,一名下人手捧托盤走了進來。
“侯爺,這是我家主公向侯爺這樣的老前輩的問候之禮。”
散宜生站起身來,走到那下人身旁,揭開蓋在托盤上的大紅綢緞,頓時珠光寶氣彌漫整個大殿。
“你家侯爺?shù)故琴M心了。”
鄂崇禹微微點頭,朝兒子鄂順示意。
鄂順上前,將散宜生獻上的珠寶盡數(shù)收起。
“鄂侯,小臣奉我家侯爺之命前來貴地,是想與侯爺聯(lián)手,共抗暴商。”
見對方收下了禮物,散宜生方才說出了此行來意。
“共抗殷商?”
鄂崇禹嘴角微挑,道:
“我們南楚不是正在與那殷商作戰(zhàn)嗎,何必再與你家侯爺聯(lián)手?”
散宜生聽到鄂崇禹這般說,嘴角下意識的抽了抽。
你那叫和殷商作戰(zhàn)?
那是送好不好!
四大諸侯之一的南楚,竟然連一座小小的三山關(guān)都攻不破,說出去,簡直是讓人跌破三觀!
在他看來,哪怕是有著鄧九公這樣的名將鎮(zhèn)守,面對四大諸侯之一,也不可能抵擋這么多年!
如果把這南楚換成他們西岐,這三山關(guān)早就被破了!
不過是做做樣子,出工不出力罷了,只等著天下大變,坐地起價而已!
“侯爺,與我西岐聯(lián)手,共抗殷商,可以號召一些左右搖擺的小諸侯加入到抗商的隊伍中來,那個時候,就算是三山關(guān)有著鄧九公把守,也一樣能將其攻破。”
散宜生拱手說道。
“如今殷商國力見漲,那帝辛對我等更是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絕不會放過我們。若是我們倆家再不聯(lián)手,那么等到殷商真的緩過來勁,最后敗亡的就是我們了。
那些小諸侯沒有出兵反商,自然還有回頭的機會,但我們倆家卻只剩下這一條路了,只能夠一口氣走到底,不是商亡,便是我們兩家死,再無其他任何結(jié)果。”
鄂崇禹眼神閃爍,沉吟不語。
“散大夫,我家在朝歌埋下的眼線近日傳回消息,說是帝辛派那青龍關(guān)的張桂芳率兵前去討伐你們西岐。散大夫此次前來,難道不是找我們南楚替你們擋災(zāi)嗎?”
站在鄂崇禹身側(cè)的鄂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少侯爺,唇亡則齒寒,這個道理不用外臣說,想來少侯爺也是知道的。若我西岐敗亡,那么殷商就可以讓張桂芳從西岐發(fā)兵,攻擊南楚。有三山關(guān)的鄧九公將南楚大部分兵力牢牢牽制住,不知道南楚還有多少兵力來應(yīng)對張桂芳率領(lǐng)的殷商大軍呢?”
散宜生淡淡說道。
鄂順聞言,面色不由一滯,坐于主座上的鄂崇禹也瞳孔一縮。
這散宜生雖然話不好聽,但說的卻是事實。
如果西岐擋不住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