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芳的兵鋒,最終敗亡的話,那么面對殷商的,就只剩下自己南楚這一家了。
見鄂家父子盡數露出躊躇之色,散宜生便知道自己這番話起了作用,當下趁熱打鐵,又道:
“此外,我家丞相還有一計,定能讓那殷商自顧不暇。”
鄂崇禹聞言,朝散宜生拱手道:
“散大夫請講。”
“你我兩家聯手發布檄文,向天下諸侯揭露帝辛暴政,引天下諸侯響應,會盟岐山,共抗大商!”
散宜生說道。
雖然北崇和東魯肯定不可能反商,但只要讓西岐和南楚麾下的四百小諸侯扯起反商大旗來,那就是天下一半的諸侯反商。
那個時候,就算是殷商再強橫,面對這種局面,也不得不收縮兵力以自保。
這樣一來,西岐之圍就能解了。
“引天下諸侯會盟?”
鄂崇禹頓時大吃一驚,他怎么也沒想到,這新任的西伯侯姬發,竟然玩的這么大!
散宜生的來意,在得知對方的消息之后,他便知道的一清二楚。
都是積年的狐貍,誰還不知道誰啊!
雖然大家都說那帝辛是暴君,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帝辛在任上這二十多年來,殷商的國力可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
如果拖得時間再長一些,那么面對徹底滿血的殷商,無論是西岐,還是他們南楚,都沒有與之相抗衡的實力。
與其各自為戰,不如聯手抗商。
只是,他沒想到,這西岐丞相姜子牙的胃口竟然這么大,還想拉天下其他諸侯一起下水。
不過,這對于南楚來說,也是一個好消息。
大家一起背鍋,總比西岐和南楚兩家背鍋背的穩當吧!
“侯爺,自從帝辛上次放了侯爺回南楚之后,南楚起兵與殷商交戰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但卻到現在都沒有攻破三山關。”
散宜生此言一出,鄂崇禹和鄂順兩人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這家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這是擱這兒揭他們的短呢!
雖然他們的確是做做樣子,南楚精銳只投入了不到一半,但不得不說,那鄧九公真是天下名將,不僅抵御住了他們的進攻,這幾年來,死在他那柄大刀下的南楚武將沒有五六十,也有二三十了。
對于兩人的表情,散宜生雖然看在眼中,但卻并不放在心上,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殷商的實力在不斷的恢復中,作為人族正統,殷商說一句兵強馬壯,猛將如云都不為過,若等殷商真的喘過氣來,我們兩家還沒有聯手,那大勢已去,我等再無任何勝算可言。”
鄂崇禹手指輕點桌案,沒有開口,但是他心中,卻已經開始認同散宜生的這番話語。
他說的不錯,這么多年來,他們連三山關這座通向朝歌的關隘都沒有攻打下來,甚至還敗了好幾場,吃了不少的虧。
剛開始被那帝辛放回來時,他的確起了反商之意,舉兵全力攻打三山關,但都被鄧九公率兵擋了下來。
雖然說雙方互有損傷,但戰損比卻是大得驚人。
三山關折損一名士卒,他們西楚至少要填進去五十人才行!
雖然西楚家大業大,但是三山關也有整個殷商作后盾啊。
因此,在狠狠敗了幾場之后,鄂崇禹派去攻打三山關的人馬也變得越來越少,只維持一個攻關的樣子;而鄧九公這邊,則沒得到朝歌的命令,不能出關攻打南楚,兩邊就這樣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僵局。
但鄂崇禹卻知道,只要殷商干掉西岐這個心腹大患,那么下一個就該輪到他們南楚了。
四大伯候身后都有各個教派的影子,西岐是闡教,東魯是截教,而他們南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