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并沒有害怕什么,反正這些將領們也殺得差不多,敵將的最后一聲呼喊下,倒是省得他還得進出一個個帳篷殺戮著。
這回到是省事了,聞訊而來的巡邏隊,紛紛手執著火把,已經將帳篷團團圍住,下一步就差破門而入了。
執劍的楚風反到自己走了出去,旁若無人般,他先深深地向外呼了一口濁氣,接著身形一閃,便不由分說地,沖入敵人之中揮劍砍殺起來。
敵人還沒有反應過味來,就剎那間倒下了數人,這才有人抽出腰間的號角,匆忙地吹響了起來,這是遭遇敵襲時才用的角鑼。
“嗚嗚嗚”
沉悶的聲音很快傳遍了軍營中的角角落落,正睡得香甜的敵兵們,聞聲后不得不爬起身來,穿起盔甲,拿起兵器往營帳外沖去。
無數的營帳里,很快涌出來數萬的兵甲,他們瘋狂地朝事發地沖去。
晚到者只見自己的人已經圍了里三層、外三層,已經是水泄不通。
后面的人已經在陸續地趕到,看見前面的人還在拼命地,扒肩探頭地往里面瞧著什么,仿佛再搶看著什么新鮮事,頓時讓后來的兵卒們有些糊涂了起來。
“敵人呢?”
“敵人在哪?”
“怎么看不見?”
除了前方有一群人在發出激斗時的喊叫外,這營寨內外再無任何敵人身影,讓這些鮮卑兵更是蒙了。
“奶奶的,這些當官的都不起來,偏偏讓我們這些普通士兵,站在這里觀戰,想沖進入捅敵人一刀都沒有縫隙,這太欺負人了!”
“就這點敵人,至于鬧這么大動靜嗎?”
“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他。”
敵兵各自發出不滿的牢騷,可是又不敢擅自回去。
其他后來的敵兵們也發現了這樣的狀況,不滿的情緒像傳染病般,很快呈現在人人的臉上。
這時可算鮮卑的士兵,發現自己的上級都死在帳篷之中,甚至連兩名主將都已經身遭不測。
頓時營寨內開始彌漫出一股驚慌失措、無所適從的緊張氣氛。
無數的刀槍劍戟,在倚天劍的劍氣面前,都如同豆腐般瞬間便被斬斷,個個都成了燒火棍。
沒等圍攻的敵人紛紛后退,楚風一個旋風斬,身體好似極速旋轉的陀螺,瞬間便倒下了一大片,胸前那薄薄的甲片根本無從抵抗。
楚風在敵人中就像砍瓜切菜般容易,他拼命的收割著敵人的性命。
凡是被倚天劍所斬殺的敵人,都會在倒下的剎那間,飄出一股紅色霧氣,然后再被劍體詭異地吸收掉。
沒到半盞茶的時間里,敵人已經死傷過百,卻連楚風的一根毫毛都沒有傷到,正待敵人有些慌亂地開始后退之時,總算來了一個偏將樣的人物。
此人昨夜并未在軍營中過夜,而是外出辦一些私事,這才僥幸躲過了一劫。
他此時回到軍營后,見一眾將領都已經被刺殺,他自己儼然成了率領五萬軍隊的最官長官。
不由得即興奮又緊張,他在鮮卑軍隊混了這么多年,能熬到偏將這個位置已經是極限,實在沒有想到,這一大早上就成了主將式的人物。
他頓時在外圍開始大聲喝令起來:
“你們這些廢物,這么半天連一個漢人都沒有拿下,簡直讓勇猛的鮮卑人感到可恥?!?
“弓箭手準備好,其他人都給我讓開,讓這個人嘗嘗什么是萬箭穿心的滋味,我也好久沒有看到刺猬猬長什么樣了?!?
這時數百名弓箭手在外圍層層疊疊的站好了位,開弓拉箭,就等自己人退下以免誤射到。
這些圍攻楚風的鮮卑士兵,聞言后如同受到了大赦一般,根本無需第二次吩咐,就紛紛如兔子般跑沒了影。
無需偏將再發號施令,這些弓箭手們紛紛將手中的